太子说话的时候,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他的身上。
“不知太子有何良策?”
“大魏现在断了新朝的商路,新朝此时想必已经揭不开锅了,既然如此,咱们何不借机而上,直取新朝?”
那新朝自从成立以来,便富饶的很,也不知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生产力,财富竟然在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存储巨多。
当然,金国强大,不将那点东西看在眼里,但蚊子在小也是肉不是。
而且他听说,新朝把挞子那边的地给开出来种粮食了,产量不少。
他大金虽然不缺粮食,但万一遇上什么天灾人祸定然供给不足,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备用粮仓,谁都不会觉得是坏事儿。
“此计甚妙,而且那新朝地方也不是很大,派兵攻打也不用太多人。”
“三五万足矣。”
太子点点头:“本宫也是这样觉得,他们大魏胆敢算计本宫,就该承受本宫的怒火。”
另一边,韦治洵救下人之后,便想到了大魏肯定会针对他们,毕竟如果魏治庭没有动作,那才不是魏治庭。
柏轻音将大量的库存在前段时间就运输进了大魏的地界,为这场战争提前做好了准备。
她和韦治洵都很清楚,大魏这个时候不会出兵。
这个时候反倒是大金和挞子那边,应该加重防守,以备他们借此机会谋得利益。
明明战争一触即发,韦治洵却还和柏轻音悠然地坐在院子里下棋。
“娘子觉得,是挞子先动,还是大金会先有动作?”
柏轻音将黑子落下:“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挞子已经被我们打怕了,现在没有吃着教训,却又急于给大魏一个教训的,只有大金。”
“那咱们可危险了。”
魏治洵将棋子落下,说出的话却半点不见着急。
柏轻音配合他:“毕竟是大国,真想对我们动手,大概伸伸手指头就能灭了咱们吧。”
“娘子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柏轻音看着满盘棋子,紧抿着嘴唇:“我刚刚下错了,我不该下这里的。”
“娘子,你再悔棋,这盘棋,就没法子下了。”
魏治庭无奈地看着柏轻音。
柏轻音也不管他反不反对,无不无奈,执意将棋盘上的棋子收起来下到另外一个地方。
“我才不管你有法没法,是你找我下棋的,说好了我可以悔棋的,现在又不准我悔棋,你就是欺负我一个新手。”
“好好好,我错了。”魏治洵揉着太阳穴,自从生意上没那么忙碌了,他怕柏轻音无聊,就开始教柏轻音下棋。
事实证明,人无完人,柏轻音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可下棋那是真的菜,可偏偏她又菜又爱玩。
每次下棋都要悔棋,最后还会耍无赖,藏棋子。
魏治洵承认,他这辈子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很新奇,但次数多了就有点头疼了。
“娘子,这里有一颗棋子的,我记得我下了的。”
“那是你记错了,这里明明是空白的,你这人,怎么还无赖上了,你不能这样无赖知不知道,会给儿子树立错误的榜样。”
柏轻音一边教育他,一边将手里的棋子塞到抱枕底下。
魏治洵说是说不过柏轻音,还不能动手,他真的很憋屈了。
将魏治洵从棋盘上解救出来的是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