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转头看向传话的小厮:“太子是什么反应?”
“太子对这件事情好像并不知情, 我们的人怀疑是别人做是不是太子的人做的。”
仇暮月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让丫头给自己梳头。
“这件事儿跟咱们没关系,那个女人蹦跶不了多久,一个丑女而已。”
她相信,韦治洵一定是别有目的才会接近那个女人。
比如那个女人手里握着太子的什么证据。
毕竟就算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叫柏轻音的乡野村妇,长得是有几分姿色的。
现在出现的这个女人要容貌没容貌,也就她手里握着的东西有点用处了。
所以仇暮月还轻易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门道。
所以她也并不将这个女人放在心上。
她相信,韦治洵还没那么轻易从柏轻音的死里走出来。
而太子府里的魏治庭在听到这一切后,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几乎能想到,今日在朝堂上,韦治洵那个疯子会怎么攻击自己了。
看着跪在地上是暗卫:“确定不是咱们的人?”
“不是,咱们的人都在外面执行任务。”
太子坐在太师椅上,眉宇间疲惫不堪。
自从柏轻音被韦治洵从天牢里救出来,他就睡不安稳,生怕柏轻音背叛了自己。
即便手里握着一张王牌,他也不敢保证柏轻音百分百不会背叛自己。
而且柏轻音这张王牌真的很好用,忽然失去这么一个人,让他从心底生出不满。
他手下的这些人都太笨了,一点都不懂的变通。
“殿下,会不会是闲王殿下自导自演的?”
暗卫忍不住询问。
“他为了让柏姑娘投靠她,故意演了这么一出。”
暗卫能想到的,魏治庭自然也能想到。
但这件事情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魏治庭感觉这盘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
“柏轻音不至于那么蠢,她知道,她的孩子在孤的手里,孤没必要让人去灭口,她是个聪明人,而且韦治洵那个蠢货可没暗卫。”
若是韦治洵真有暗卫会任由他们的人跟出入自己家一样出入闲王府。
想都知道不可能。
想想韦治洵后院跟养蛊一样那群人。
真是,各家的探子都有,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可不是韦治洵到底是谁呢?
此时御书房里的皇帝练废了一张大字。
屋里只有他和暗卫两个人。
皇帝放下手里的毛笔,看着桌上的大字,说了一声可惜。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你说,刺杀失败?”
“是的,那个女人被闲王殿下救了下来。”
“那派去的人呢?”
“服毒自尽了。”
皇帝冷哼一声:“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那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连杀鸡都不敢的女人,你们身为皇家精心培养出来的暗卫,竟然连那么一个人都杀不了,皇家养着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
说着,皇帝将桌上的砚台直接砸在了我暗卫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