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初她低声下气去哀求柏轻音,柏轻音那视若无睹的样子,她心里就人不住地想去恨她。
“我相公是出于自卫,失手杀人,真正有罪的是孔为富。”
柏轻音看着兰巧,从兰巧和柏宿勾搭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兰巧会变得这么恶心。
一个连良心都没有的东西,可不让人感觉恶心嘛。
兰巧没想到柏轻音竟然也有这样天真的一日,忍不住冷笑出神。
“柏轻音,也许你现在求求我,我还能放过你,放下你那可怜的自尊,来求求我,不然,信不信我让你相公血溅公堂?”
她说完,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她到想要看看,柏轻音像条狗一样央求的自己的模样会是多麽的可怜。
柏轻音朝着她连啐了一口,“白日做梦。”
兰巧用帕子擦掉脸上的唾沫,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柏轻音,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贱人。
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动手,她深吸了一口气,扭曲的脸上的的带着恨意。
“柏轻音,咱们走着瞧,我会让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的!”
柏轻叶并不搭理她。
升堂后,的胖乎乎的县令坐在上面,他随手翻看着桌上的公文。
这诉状是昨个夜里递上来的,同时还有尸体的检测报告。
县令扫了两眼,便扔到了一旁。
“昨日韦治洵打死孔为富,人证物证具在,被告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兰巧听闻县令还要给柏轻音辩解的机会,露出一丝不解,她直接跪在地上。
“青天大老爷,您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我家老爷就是被这对奸夫淫妇打死的,他们还没成亲的时候就勾搭到了一起,他们在一起都是有违人伦的,还有那个韦治洵,他几次出手暴打别人,您不能这样饶了他。”
坐在高堂的县令皱眉,但想到那一匣子珠宝,到底没有发作。
柏轻音闻言,跪在地上:“县令大人,昨日的事情请听我细细道来,是那孔为富先闯入我的家中,殴打我大姐与相公,还想羞辱我,我相公完全是出于自卫,才会失手杀人。”
坐在高堂上的县令挑了下眉头,“所以你承认是你男人杀人了?”
“不是,他是出于自卫,失手杀人,在场还有我的大姐,还有神医以及孔为富手下的打手,他们全部都可以作证的。”
柏轻音看着眼前的县令,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左眼皮总是跳个不停。
她心中暗暗祷告,不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兰巧冷哼一声:“你大姐和那位神医都是你的人,自然会帮着你说话,我家老爷被你家相公活活打死,你现在还想抵赖,柏轻音,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你就该跟你那个杀人犯相公一起去死。”
她越说越凶狠,到了最后,她几乎是凶神恶煞地盯着柏轻音。
柏轻音懒得与她争辩,她很清楚,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不是兰巧,与她争论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她现在能做的是找出证据证明她的相公是失手杀人。
只是这小小的县城,断案却未必能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先进。
“县太爷,请您相信民女,民女脸上的巴掌也是孔为富打的,那是他要侵犯我,我抵抗时被他打的,不信您可以看,还有他手腕上有个压印,那也是我抵抗的时候咬的,还有我身上的衣服,这些都是可以作为证据的。”
柏轻音看着坐在上面的县令,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县令掀了一下眼皮,“现在审理的是你相公杀人的案件,若是你杀人,那是正当防卫,可杀人的是韦治洵。”
“那也是失手杀人。”
柏轻音没想到县令竟会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