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么宁静的时候,总会有不识趣的上来打扰。
许久不见柏翠花,看到韦治洵,扭着腰肢走到他面前,故作忸怩说,“韦大哥,好久不见。”
柏翠花的身体都快贴到韦治洵身上了,他不敢动手推她,只能不断后退。
柏轻音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站到韦治洵面前打招呼,“大婶,我们前几天才见过,你莫非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好了?”
“谁是大婶?”柏翠花这才把目光转向柏轻音,“又是你这个丑女人。”
“说起丑,谁能比得上大婶啊。”柏轻音慢悠悠说,上下打量她,“看看你那张脸,不防回家去照照镜子,还是别出来吓人了。”
论损人,谁比得上柏轻音。她完全就没给柏翠花插嘴的机会,一句接一句,说得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柏翠花气得头顶冒烟,狠狠跺脚,神色委屈地看向韦治洵,“韦大哥,她长得又丑,还是母老虎,你娶她做什么。”
韦治洵之前一直看着柏轻音的,听闻这话,才转头去看柏翠花,语气非常认真,“我的娘子很美,很温柔,不是母老虎。”
柏翠花气得要晕倒,脸都青了。
柏轻音不客气大笑,“听到了吗?”
“以后还是别来我们面前自讨没趣。”
柏翠花眼眸含泪,红着眼睛说,“韦大哥,我一定会让你看清楚这丑女人的真面目。”
说完就跑了,但是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像是在期待韦治洵会去追她似的。
慢吞吞的等了半天,只看到韦治洵越走越远,柏翠花恶狠狠的瞪着柏轻音。
“以后你不能单独见柏翠花。”柏轻音说得霸道,她实在恶心柏翠花见面就贴上来你花痴行为。
韦治洵很乖巧地点头,“都听娘子的。”
“就算是不小心见到了,也要离得远远的。”柏轻音继续说。
忽然胃里翻滚,开始犯恶心,脸色白得吓人。
韦治洵被她的模样吓到了,连忙保证说,“娘子,我以后绝不会见她。”
柏轻音害喜害得眼泪都出来,“都是柏翠花害的。”
“娘子,我扶你回家。”韦治洵替她擦干净额头上的汗水,不厌其烦地听着柏轻音数落柏翠花。
“娘子,喝水。”韦治洵给她倒上温水,一直盯着她的脸,直到出现了红润之色,才稍稍放心。
“明天我去药铺给娘子抓点安胎药。”韦治洵担忧道。
“我不吃药。”柏轻音厌恶苦涩的药汁,闭着眼睛拒绝。
一杯温水下肚,驱散了恶心的症状。柏轻音坐起来就听到外头的敲门声,她推了推守在旁边的韦治洵,“好像有人来了。”
“我去开门。”韦治洵一溜烟的跑出去,抬头看见是面生的年轻人,立即关门。
“先等等。”年轻人是一个有力气的,迅速地抬脚,不让他关上,“这是柏家二姑娘住的地方吗?”
“你找她做什么?”韦治洵皱眉问。
“我听说她能给人找到活计,特意来找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