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儿哪里听不出她的话外音,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在我面前,你这丫头还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
秦笑笑吐了吐舌,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
周宝儿没有隐瞒,冷笑道:“孔家脸大如盆,想要那印染之法。他们求娶孟梦,是误以为老太太会将印染之法传给她,后来知道传给我了,可不就恼羞成怒怪起了孟梦。”
秦笑笑心里有此猜测,听罢并没有惊讶:“原以为他们对孟梦有所图,念在孟梦已故的亲娘的份上,对孟梦多少有几分真心,没想到……”
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算计。
周宝儿摇了摇头:“孔家老太太对孟梦确实有几分心疼,可是比不过自己的儿孙。孟梦能被孔家算计,老太太‘功不可没’。”
秦笑笑一听,不禁有些同情孟梦。
周宝儿无意多说,很快话题就拐到了秦笑笑的及笄上。得知秦家会按照大户人家的规矩,给她办个正经的及笄礼,直言再忙也会去参加,还问了及笄礼的相关事宜。
不过眼下还早,具体事宜尚未安排,像正宾就没想好找谁。赞者就容易多了,是胡晴晴无疑。
秦笑笑惦记着两个弟弟,陪周宝儿说了会儿话,又抱着找过来的晚晚哄了哄,就告辞离开了孟家。
等她来到约定好的地方找到三宝和秦书墨,姐弟三人开开心心的往青山村而去。
三人回来的不早不晚,正好赶上吃晚饭。吃饱喝足,秦笑笑端着空盘子摸到灶屋里,确定不会有人过来,她带着三分好奇,七分不解的对洗碗的林秋娘说了赵银银受伤的事。
林秋娘听罢一脸紧张,担心闺女学坏了,板起脸说道:“你银银姐说啥你就听啥,以后不知道的事别乱问!”
秦笑笑不带怕的,继续在她耳边叨叨:“原来夫妻床笫间就是打架么,丈夫把妻子打的越惨,就代表越是看重妻子?那当妻子的也太惨啦,幸好我招的上门夫婿,被揍的是他!”
其实她知道事实不是这样,这么说是故意刺激林秋娘,想通过她的话判断钱才究竟是看重赵银银,还是借床笫之事虐待妻子。
她始终不相信赵银银那一身伤,是所谓的夫妻恩爱。就算所有的夫妻都这样,也不代表这是正常的。
林秋娘无语至极,忍无可忍的拧住她的耳朵扯出了灶屋:“就你话多,站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