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哪里听不出这丫头在拐弯抹角的嘲笑他未老先衰,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如你所说,本公子的记性不如秦奶奶,连前阵子邀你来猎场的原因也忘的一干二净了。”
秦笑笑没想到被反将一军,不禁傻眼了:“鲤哥哥,不带你这样的啊!”
景珩傲娇的看着她,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鲤哥哥,咱们就要到行宫了,你快快记起来好不好?”秦笑笑知道他在逗自己,不会真的一忘到底,却还是顺着他的意哄起来。
景珩见好就收,驱马靠近秦笑笑,正色道:“就这么急着让皇舅舅给你赐婚?”
秦笑笑没有细想他问这个问题的深意,难得羞涩的说道:“再有半年我就及笄了,明年又逢大比,若是能趁这次与皇上打好关系求来一张赐婚圣旨,爹娘爷爷奶奶他们也能安心了。”
景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剪刀昨晚那番话的影响,摸黑上门女婿的话脱口而出:“能考中举人才学不差,自有文人的傲气,定不会甘心做上门女婿,倘若一朝得势定会欺辱于你!”
秦笑笑一听,眼里闪过一抹凶残:“鲤哥哥,你放心吧,他若是欺辱我,我不会白白受着!”
强扭的瓜不甜,她也不是个混不讲理的人。如果真能求来一纸赐婚,她会在赐婚之前问明那人的心意。
她想要赐婚圣旨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捆住一个人,而是想护住他的颜面,让外人以为他是迫于圣意不得不入赘。
倘若那人不甘心入赘,说明心里没有她。跟这样的人生儿育女,恐怕要一辈子在相互怨怼中度过了,着实没意思的很。
这不是她想要的良人,也不是她想过的后半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