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项垣轻轻握了握长椅上路桦殇的手，道：“路桦殇，你不开心的时候可以狠狠的骂我，我不怕的，但是······你别赶我走好吗？”
路桦殇身体一僵，有些无言。
程项垣轻轻的又道。“我不怕打，我不怕骂，我只怕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只怕你······赶我走。”
路桦殇闭了闭眼，冷冷的说了两个字。“蠢货。”
程项垣微微勾起了嘴角。“嗯，我是蠢货，你教我好不好？”
路桦殇再度冷笑了一声。“我教你做什么？”
程项垣很认真的道。“你教我了，我就能不蠢了，就能说出你爱听的话了。也就不会老是让你生气了。”
路桦殇闻言再度冷笑了一声。“是吗？我看你倒是挺会说话的。”
不会说话，能让他听着总是心中颤动？
呵呵，别人说话的时候他怎么没这种感觉！
“没有。”程项垣苦笑着啊摇头。“我要是会说话，怎么会让你总是讨厌我，生我的气······对不起，路桦殇，我也想像白天说的不管你，但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路桦殇淡淡的扫了一眼程项垣。“你为什么做不到啊？”
程项垣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做不到不去关心你，不去过问你的事，虽然我觉得，你可能会嫌麻烦，但是······我还是做不到·······”
路桦殇沉默了。
程项垣握紧了路桦殇的手，轻轻道：“路桦殇，我只能做到······你有事的时候不烦你，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去再招惹你，让你更不开心。但是，你身体不好的时候······我无法看着······”
程项垣的声音很轻，但是，路桦殇还是全部都听进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