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之一脸郁闷:“早知道那天就直接拉你拜堂得了。”
安荞撇眼:“那天禁地那里出事。”
顾惜之:“……”
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可就是不高兴,明明就能把媳妇儿给睡了,偏偏整出那么多事来,害得他跟媳妇儿连亲都没结成。
“等回去以后,你必须给嫁给我,哪怕天塌了你也得嫁我。”
“要不咱现在就去弄两根蜡烛,随便拜个天地得了?”
“不行,咱一辈子就成这么一次亲,怎么可以胡来。我就算不能给你十里红妆,也得让你风风光光地嫁我,哪能那么随便。”
“矫情!”
“这不是矫情,这是爱你的表现。”
“油嘴滑舌。”
“是挺油挺滑的,你尝尝。”
“一边去。”
瞅着那张凑过来的脸,安荞木着一张脸,伸出肥爪子扒拉了一下,试图把那脸给扒拉开。
顾惜之一把抓住安荞的肥爪子,朝那张自己肖想了许久的嘴亲了下去。
安荞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心头颤了颤。
这王八蛋又引诱她!
好想扒了他,上了他,怎么破?
矜持要喂狗。
“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二人猛地惊醒,迅速分了开来。
扭头看去。
一抹紫衣立在房内,正瞪大眼睛珠子好奇地看着。
安荞抬袖抹了抹嘴,又拢了拢衣服,应该庆幸这家伙突然出声,要不然她刚才真把顾惜之给扒了。
可是又好气恼,好不容易亲热一次,竟让外人给看了去。
顾惜之顾不上去理那人,慌忙挡在安荞的面前,生怕安荞被看了去。
刚情到深处,手都伸了进去,这会正乱着。
“本门主叫葬情,记得本门主叫葬情,本门主是葬情。”某人强调了三次,这才认真地说道,“本门主已经把红衣服换了,你不能再叫本门主红屁股。”
安荞沉默了一阵,拧眉说道:“葬情是什么鬼?还不如红屁股好听,你要实在不喜欢,那叫红豆也行,哪怕红肿都特么比葬情好多了。”
葬情怒了,大声道:“叫葬情怎么了?本门主就叫葬情怎么了?多好听,多有诗意的名字,也就你这种丑八怪不会欣赏。”
安荞道:“这么悲催的名字,我实在没法子欣赏。”
葬情满头黑脸,你才悲催,你全家都悲催!
都怪老门主那个死老头,说什么他这辈子难过情关,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好像这样他就能堪破情关似的。
也不想想他自己,还给自己取了个叫断情的名字,乍不见自己断情?
到最后还是死在情之一字上,活该!
杀手门的人都只有名没有姓,葬情也是如此,名字也差不多是随意起的。在过去的那些,葬情觉得自己这个名字还不错,挺有诗意的,可被安荞这么一说,顿时就感觉挺悲催的。
都怪这丑八怪,都丑到能影响人情绪了。
顾惜之见这俩相互瞪眼,心里头就有些不舒服,挡在了安荞的面前,对安荞说道:“你又不是他娘,你管他叫什么名字。要是闲着没事,你多管管我,别老惦记外人。”
安荞撇眼:“你说得对,再悲催也跟我没关系。”
仿佛才明悟一般,安荞用力点了点头。
认识这人那么久,才第一次知道名字,还是那么悲催的名字。
安荞觉得,用了这么个名字,这辈子注定是光棍。
不过又瞅了葬情一眼,觉得葬情很有可能是兔子,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不像个爷们,倒像个娘们。
好龙阳的人,绝对好这一口。
换上一身紫衣的葬情,比起穿红衣服的时候,少了一份妖娆,多了几分高贵,瞅着还是那般的吸引人。
安荞再是淡定,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丑八怪,再看眼珠子给你抠下来。”葬情的蛇精病又犯了,两眼看着安荞,却一点威胁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跟抛媚眼似的。
来啊,互相伤害啊!
看老娘不把你这身骚皮子扒下来!
安荞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看你可以出柜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个相公?”
葬情黑了脸,平日里是爱美了点,可不表示他是个兔子。
死丑八怪,老说他是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