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虎是不想吴大勇说的话落人话柄,郭老夫人纵然再不对,也是长辈。
再者,大家对郭长海避之不及,也不想提起这个人。
吴大勇憨厚一笑,抓了抓后恼勺不解道:“爹你说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执着的人,一条错路走到底。”
明明之前有那么多机会,郭老太太完全可以过得很好,结果白白的放弃不说,还要把两家人的关系弄得这么僵。
吴双虎比较了解郭老太太这种人道:“她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估摸着她也知道护着郭长海是错的,但她没有回头的余地,只能够一条路走到黑,也就变成了今日这样。”
村里人见到郭老太太离开了,一个个也渐渐的散开了。
吴氏稍微松了一口气,就害怕郭老太太继续坚持闹。
吴大勇关好院门,进了屋子。
郭香荷心中却在琢磨着,郭长海被斩之后要不要送一副棺材,看向紧皱眉头的郭长江道:“爹,你在想什么?”
郭长江心里还是不好受道:“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莫要再提起,郭老太太那边我们选择无视就好,至于郭长海如果死了没有人收尸,到时候再出手吧。”
这件事暂且放下。
第二天听说有人在县城看到了郭老太太,在城门口逢人就说郭长海命苦,是冤枉的。
听到这些,郭香荷只能感慨,人不要脸当真天下无敌。
药草生意很顺利,收购来的药草都炮制好,送去安阳城中,再由楚晋寒送往各地,因为郭香荷炮制的药草好,让楚氏药行的名声大涨,以前并不是很赚钱,并且想要放弃的生意,变成了特别赚钱的生意,这让楚晋寒和楚老爷都很欣喜。
日子一天天过去,郭香荷也黑了不少,好不容易在楚家养白一点,连续晒了一个多月的太阳后,整个人都黑了。
柳红和柳绿看着郭香荷这样,担心得很。
她们是郭香荷身边的丫鬟,结果,她们倒是白白净净的,郭香荷却晒黑了,这要回到楚府肯定会被骂。
柳红拿着伞给郭香荷遮凉道:“小姐你莫要这样辛苦好不好,夫人和公子要是看到你这样,肯定会心疼死的。”
她和柳绿两人,最近一直跟在郭香荷身边,每天都能看到郭香荷辛苦的做事,里里外外可以说都是郭香荷在做。
这么辛苦,她们也心疼啊。
郭香荷看了一眼伞道:“你还是把伞拿开比较好,我哪里有那么娇气,认识你家公子的时候我还要去深山采药呢。”
她一直都很清楚在做什么,虽说现在有钱了,家里银子完全够花,但却没有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