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把金大丫给说得动了心,玉姐和平哥儿两个孩子都很乖,整天跟在身后娘娘娘地叫着,叫得大丫母爱泛滥,有时也会幻想着要是能和云奎哥再生一个孩子,长得又象自己,也象他,那该有多好……
到了晚上,金一秤借故说新房里面睡着不舒服,一定要拉着娘去孩子们那间房里睡去,柳翠娥不知道她在胡闹啥,也就随了她去。这样一来,周云奎就只能留在新房里面。
到了晚上,金大丫插好了门,想起来白天金一秤说过的那些话,心里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周云奎也是满腹心事,说实话,他真想留下来与金大丫多呆一会儿,可又怕自己一时冲动会做出点啥来。
金大丫这姑娘这么好,还这么年轻,自己怎么忍心叫她象前面那两个女人一样突然横死?
想到这儿,周云奎把床上的被子抱过来,转手就往一旁的板凳上铺:“大丫,你睡床上吧,我晚上在板凳上凑和一宿就成。”
金大丫上前一把抢了他手里的薄被:“云奎哥,你这是干啥哩?咱们两个是正正经经的两口子,你咋还不肯和我睡一个炕呢?”
话未说完,小姑娘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周云奎偏着头不敢看她:“大丫,不是我不和你睡一个炕,是有的事儿你不知道,我……我那个……我……”
金大丫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云奎哥,我不许你再说胡话!”
小姑娘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虽然面带羞涩,语气却是一本正经。
“云奎哥,外面那些风言风语的我都听说了,可是我一个字儿也不信,天底下哪儿会有那么离谱的事儿?前面那两个姐姐不在了,许是她们自己命不好,哪儿就能怪你了?什么有钩子,什么会传毒?我才不信哩,反正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我才不怕你!”
周云奎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感动,止不住把她捂着自己的小手抓在手里,暗暗地握紧。
就因为前面那两个女人离奇死亡,害得他这么多年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别人说他克妻,他也就忍了。
可是说他那东西上长钩子那真是一百个冤枉,自己从小到大都和别的男人没啥区别,哪怕是那个物什儿长得粗大点,也不至于就能要了人的命,平白的怎么就叫人给糟踏得跟个怪物一样?
可是……若是自己那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前面那两个女人都莫名其妙地死了,还全都是突然之间暴亡?不行,我不能叫大丫冒这个险。
“大丫,俺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就更加不能害你,我还指望着能和你长长久久地过一辈子呢。我那儿的确没有钩子,和正常的男人一样,可是我前面两个女人偏偏都死了,或许真是我那东西里面有毒,会伤了女人的身子。我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痛快,就伤着你。”男人粗砺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女孩娇嫩的脸颊。
金大丫的眼圈瞬时就红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对自己过。在她的世界里,唯一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而他平日里不是打就是骂,要不然就是冷冰冰的嘲讽,说自己是个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