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寡妇痛得两眼发黑,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拼着老命地挣开了他,伸着脖子就往门外跑,刚跑了两步,就被娄老二扯了腿硬生生地拉了回来,一把按在地上,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打:“我叫你跑,我叫你跑,我大哥给我找个女人就是要陪我玩的,你跑什么?你跑了,谁还能来陪我玩?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叫你跑,我叫你跑……”
娄老二生得十分粗大壮硕,手上又没有个轻重,对着细寡妇拳打脚踢的一通狠扁,不一会就把细寡妇打得满脸鲜血,活生生地晕了过去。
即使这样,娄老二还是不肯罢休,又连着打了半个多时辰,直到自己也累得精废力尽了这才肯罢手。
第二天早上众人起来一看,细寡妇被打得完全没有了人样儿,整张脸肿得象个猪头一样,胳膊被打得脱了舀,半垂在一边,张着大嘴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众人救了半天才算是救回半条命来。
娄老大拍着手背道:“得亏得是她这么厚的身板,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昨天晚上这么一折腾就得闹出人命来。”
娄老大家的婆娘冷冰冰地哼了两声:“哼,她以为咱们老娄家的家业是这么好分的?敢来图老二的家业就得经得起这份打,放心吧,她这身板好着呢,再打半个月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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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看不着细寡妇的影子,金老大有些急了,托人四下里去打听,她以前的娘家也去问了,硬是没有她的人影,直到捎信到了金老二家,老二媳妇一下子就急了,原本自己和细寡妇计划好的,趁着金老大不在家,先把金一秤骗到邻村去卖了,怎么一转眼金一秤在眼前活蹦乱跳的,细寡妇倒是不见了?
老二媳妇没敢和金老大说太多,随着金老大回了家抓着金一秤逼问道:“你这丫头和我们说实话,你姨娘到底是上哪儿去了?那一天不是你们两个人一起出的门吗?”
金一秤一脸纯真呆萌:“对啊,那一天爹还在奶奶家没回来,姨娘倒是先回来了,还好心送了我一块布料,跟我娘说要带我上县城里去。可是走到半路她突然就……”
“她突然怎么了?”金老大急声问道。
金一秤抚着自己的后脑勺翻着眼珠子想:“我们半路上遇着个婆子,和我姨娘好象认识,她们两个就一路走,一路聊的,我听着我姨娘对那个婆子说现如今自己在给别人作妾,吃的也不好,住的也不好,自己不是正妻事事处处都低了人家一头……”
金老大一听这话,脸色就是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