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服外敷,真是好精妙的手段啊!”李大夫拿着林福音开的药方子连连点头赞赏。
人人都说他是神医,可现在在这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的面前,他是一点神医的谱都摆不起来了。
“林姑娘,虽然贱内还没有用药,但看了林姑娘的方子,真是心宽了很多!”李大夫感激道,想了想又问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大夫但说无妨。”林福音笑眯眯的道。
“老夫在这临近几个镇上倒是有些贤明,但苦于对妇人病症不精通,且因为世俗流言所累,问太多病人又不配合,所以对像很多得了妇人病的病人,真是爱莫能助。”李大夫叹息起来,双眼里都是对病人的担忧之情,请求道:“既然林姑娘是姑娘家,且精通妇科和产科,不若老夫在我的药馆附近再租赁一套房屋出来,林姑娘可否长期在此坐馆为那些妇人们诊治?”
李大夫这番话出,林福音由衷的生出一抹敬佩之情。
这才是真正悬壶济世,心忧病人的名医风采啊!
她本来就有在镇上买铺子的打算,银子也留出来了,既然李大夫这样看好她,也认为她能为更多得了妇科病的妇人们解决病痛,那么她是不是先就在李大夫医馆附近买一套房屋,就开辟成医馆?
“李大夫,那样不就是抢了你的生意了?且在大魏女子行医怕是不方便吧?”林福音想了想后,还是决定试探一下。
谁知李大夫一挥衣袖,带起一股风,言语有些气愤的道:“谁规定女子不能行医了?也就是那些无良大医家,对女子行医诸多不满,最后就造成了女子不得行医的流言!”
林福音心里一动,原来是这样?
实际大魏上并没有官府明文规定女子不得行医!
“哼,那些人,不配为医者!”李大夫越说越生气,“就说这女子的病,有些道貌岸然的医者说女子得了妇人病的是那女子污秽,所以很多医者都不愿意去钻研妇科。造成这个世上精通妇科的少之甚少,大部分的就像老夫这样一知半解,少有涉猎罢了!”
林福音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也是无奈。
要是大魏多些女子行医,女子为女子治疗妇科病,想必很多妇人少受很多苦楚吧!
“老夫年少的时候也曾讥笑家族里一位从兄一门心思钻研女科,直到后来在外游历看诊,见了太多得了妇人病的妇人种种痛苦,方知以前错的多么离谱!若是我早也像我那从兄一样肯钻研女科,今日我夫人也不会痛苦这些日……”
李夫人带着端着点心的小丫鬟刚想进门,就听到自家老爷的自责之语,心里庆幸自己嫁了一个好男人,又有些心酸。
女子处世,真是艰难呐!
“林姑娘,我觉得我家老爷说的是,官府哪一条律法说明女子不得行医了?你就在我们医馆附近开一个女子医馆,这样那些来我们医馆看妇人病的都介绍到你的医馆去,这样多好?”李夫人迈进门,快人快语的道,然后又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