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徐光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干嘛突然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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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徐员外许了婚事,庄崇澜便隔三差五地带着小玩意到徐府给徐辞献殷勤。
徐辞心疼庄崇澜白日要在铺子里忙活,晚上又搜罗小玩意给他,嘴上总是说着让他下次不要再来,可真是到了庄崇澜几日未来,他又有了担心,到处问人庄崇澜去了哪里,后来才得知庄崇澜赶着初雪前上山打猎。
对于庄崇澜的捕猎能力,徐辞倒是放心。
可是近来天寒地冻,没有下雪却是偶尔降雨落冰,山里的路并不好走,即便是常年在外狩猎的人,也不敢确保自身安危。
这般想着,徐辞心里是发愁啊,若不是徐员外不准,他恐怕都要上山把那呆木头给叫回来。他可一点也不稀罕什么野兽珍宝,他只在乎呆木头是否平安健康。
牵挂了好几日。
终有一天,门房来报,准姑爷扛着一件毛皮拜访。
徐辞心里有怨,想着罚他久等,可又担心他身上有伤,犹豫片刻还是快步去了前厅。
徐府前厅,庄崇澜正在理顺怀里的毛皮。
他上山狩猎,只为在寒冬之前给徐辞做一件毛皮披风。
幸好他运气不错,只在山上蹲守了几日便遇到了一头黑熊。
摸着手里顺滑的毛皮,庄崇澜抿抿唇,寻思着阿辞白乎透明的皮肤,配上深色的毛皮定是干净又可爱。
于是,徐辞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庄崇澜摸索着毛皮,脸上带有憨憨的傻笑。
再多的埋怨也顿时烟消云散,他好笑地瞧着庄崇澜,问他:“你傻乐什么啊?”
“阿辞!”庄崇澜慌忙地站起身,窘态被徐辞撞见,他颇有些难为情,“我……我给你做了件披风,这样你冬天就不会着凉挨冻了。”
“你去打猎,就是为了这事儿?”徐辞走上前,摸了摸他手中的毛皮,果然温暖。
“嗯。”庄崇澜用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