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气得脸色通红,面露不郁之色,心里莫名舒服。
呵呵,生气了?你也会难受啊?
女人心,海底针,我还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没知觉呢。
沈墨轩醉酒一塌糊涂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毒,心里最近一直痛痛的,酒精都麻醉不了
他明知自个不能对她生出旁的心思,还是生了,看她和旁的男子相处忍不住让自己抓狂了
他竟对一个弃妇
与以前稳重内敛的他不一样,
看她湿漉漉的发丝,厌恶的皱起眉头,轻声耻笑道,
怎么?不去看你的赵长生?来我这里做什么?
书妍瞧他就是存心的,她到底哪里惹了他?
沈墨轩,你有毛病吧?
呵,对啊,我是病了,病的不轻。
男人坐下靠在座椅上换了个姿势,懒洋洋的看着她,跟以前的他不一样。
轻扯嘴皮,
赵长生是你什么人?
书妍露出三白眼冷冷看他,倔犟道,
他跟你一样,是朋友。
赵长生跟她没仇,还帮她。
人家都要大婚了,说什么她的赵长生?
以前虽说跟他闹得有点不开心,但他始终是这溪水镇一方官老爷。
她又不傻,自己做生意,没必要得罪他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吧?
况且以前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帮助过她。
她这人对待在困境中帮过她的人,有莫名的领地划分,就是朋友。
呵呵,朋友?
两手抬起来拍了拍,继续讽刺道,
不错,连我沈墨轩都佩服的紧。
原来你赵舒颜一介弃妇,还能认识像县老爷这样的朋友。
你可甭瞧不起人,我一介弃妇又又如何?书妍气得不行,却也没底气。
平日里硬撑的人,被他刺伤闪躲,有点心疼
不知道是真朋友呢?还是像我这样又是被利用的关系?
眼神由脸上一路扫视到她腰间逗留在某处。
邪恶的凝视着,
瞧你日日戴着它你这腰间小铃铛又是属于哪个野男人的呢?
书妍气得发毛,她没必要解释。
要不是看在和他是合作关系上,一定要把揍得他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