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善看了看毒花的模样,点头应好。
鬼谷子见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往外走去,温善急道:“鬼谷子先生,你这就走了吗?”
鬼谷子脚步一顿,似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长叹了一口气,转身面色有些复杂地看想温善,说:“善娘,你这几天能否少些去封安府那边,多点去陪陪师兄。”
“药谷子师父,他怎么了?”听到这话,温善声音立刻急起来。
鬼谷子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说起来,他比我年长五岁,以前我就跟他开玩笑,他会走得比我早,但真觉得他要走的时候,就……”
温善想起上次见药谷子的时候,他已经是白发苍苍,走路都稍费些劲,那模样确实让人很担心。
只是,见他还在,温善倒也没担心那么多,听到鬼谷子这话,她颌首应好:“我这几天都会陪在药谷子师父的身边的。”
鬼谷子微微笑了笑,“善娘,我现在觉得当初收你为徒,跟着你来到这里真好,要不是跟你来到这里,至少不是我一个人给药谷子送终,就算只有我给他送终,可我以后又有谁给我送?”
虽然说唐初妤和郑言涟都是他的家人,可隔得山长水远,鬼谷子也不喜欢她们来看望,就算她们偶尔来看望,可自己也不能控制她们待在自己身边的那段时间,自己就能死去。
鬼谷子想过自己的凄凉终生,可却不愿药谷子与自己一样。
温善就不喜欢鬼谷子这话,恼道:“鬼谷子师父,你们都会好好的,以后不要再说这话!”
“生死有命,老了就要认,善娘啊,你都这把年纪也该明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