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既然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想必也明白,如果我真的是不精医术,你现在就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温善话里有话。
翠娘一听,眼里迸发出怒火,“你那天果然是在耍我!”
“夫人这话就说得有些过分,我那般做还不是为了你好,你确实有些血液不通,我给你施了几针后,你不是挺好的吗?”
“才没有!就算真要给人看,我也给那位大夫看,而不是给你看。”翠娘恼道。
温善反问:“你真的要给那位大夫看,他可是给那四位瘟疫的人看过病,指不定自己也得了瘟疫,你找他给你看,是也想得瘟疫吗?”
“你?!”
“夫人,你帮我看看。”老人牵着阿牛来到温善的面前,“夫人你菩萨心肠,是为了我们好才给我们诊脉的,我信夫人你。”
“我也信夫人!”阿牛也挽起袖让温善给他们诊脉。
温善在船上对孩童都很好,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不管温善的医术如何,就凭她对孩子们的好,还有与唐家的关系,他们都要给温善这个面子。
反正诊个脉也不亏。
再加上,大夫与之前住在隔壁的那些人都被隔离开来,找之前的大夫确实不行。
温善给众人诊过脉后,确定众人的身上没有异样,才安心。
“没想到,坐艘船居然遇到这事,善娘幸好你也在这船上。”清盛泽一坐到温善的面前,就是一番讨好的话语。
温善听见他的话,眉宇不悦地拧了下,没回答,伸出手把着清盛泽的脉。
清盛泽又自言自语说:“不过,想来我应也是没有瘟疫,那处地我从未去过,就算吃东西,也是阿平专门烹制给我吃的,水也是喝自己带的……”
“嗯?善娘,你的表情为何如此严肃?”清盛泽发现温善的表情越发严肃,不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