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阳城练兵的日子是无忧无虑的。
一个月后,养好腿伤的唐一天又回到校场中,继续训练。
秋意渐浓的季节中,温善也没闲着。
她只要一有空就去文阳城附近的山上采药草,回到家晒干,碾成粉放起来备用。
而阙水的士兵,在这一个月中分了几拨来到城中,有些萧奕水将他们留下来,变成自己的士兵,有些则是放任他们离开。
用萧奕水的话来说,就是,不能留太多的士兵在文阳城中,否则朝廷那边定会起疑心,会来他们城中察看,士兵们都在做什么。所以,让一些来到城中的士兵又离开,这些离开的士兵就会告知朝廷,他们在文阳城待过一段时间,然后离开。
这样,朝廷就知道文阳城还在自己的管控中,而那些消失不见的士兵,兴许在大水中被冲到不知道哪个角落。
就在这样的情况中,文阳城相安无事地渡过一个多月。
这天,温善采完药草从城外回到府里,路过大堂时,看见众人都在堂中坐着,个个面色肃穆。
温善看了他们一眼,但打仗的事她从来不会去管,只是看了一眼后,就准备迈开脚步离开的她,萧奕水出声喊住她:“善娘,你进来一下。”
“有什么事吗?”温善走进来问。
萧奕水道:“明日我们要离开文阳城,去云开城攻城。”
“哦,我知道了。”温善淡漠回应,“还有什么事吗?”
“善娘你没什么说的吗?”萧奕水问。
温善反问:“我有什么好说的,打仗是你们的事,我就是个跟在你们身边的包袱,你们去哪我就跟着去。”
“堂嫂,你哪是我们的包袱,你是我们的大夫啊!我活这辈子就只见过两个妙手回春的大夫,一个是你,一个是药谷子,不是我说,你是怎么做到让一天的脚伤连疤都看不见,那么大的一个伤口,居然疤都没有。”唐初妤道。
温善道:“舍得用药自然就好得快,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还得去忙着我自己的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