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善细眉紧紧一皱，眸光不悦浮动，“你之前不是说过，你不出府，不敢在城中走动的吗？”
噗嗤一声，萧奕水没忍住地笑了出来。
“善娘，我本以为你会对那些死去的士兵责难我，未曾想到，你竟会问我这件事。”温善的话显然是逗到萧奕水，让他笑得停不下来。
就在这会，路过的百姓，恭敬地朝萧奕水点了个头，道：“主子早。”
萧奕水朝着刚问好的人，轻轻颌首。
再看向温善惊诧的目光，点头应道：“没错，就是你所想的那样，不敢出府的那件事，我骗了你。在这城中，即便是最小的小孩，都是我在培养中的影卫。”
温善的细眉拧得更紧。
萧奕水道：“那会你们还与我是敌人的关系，我怎能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托付出来告诉你们，我也得自己有手保命的底牌。”
最后一句话，萧奕水将音拉得有些长，同样而已有些许的感概。
文阳城是萧奕水专门用来培育影卫的地方，当然，也并非全都是影卫，有些是他在外捡回来无家可归的人们，那些武功不怎么样，或者已经老去的影卫，萧奕水就让他们在文阳城中开店铺过日子。
在之前，文阳城偶尔也会做不是萧奕水的人的生意，毕竟还是得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