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娘,其实如陌这事,夫人她没跟我说过,我也是刚不久前她跟我说的,她说你已经去找谢家谈了这事。”
“我只是去谢家告知了一声,谢家今天只有谢婶和小芸在家,谢叔,青石和青松都去外打猎没回来。但现在应该回来,只是太晚了,谢婶应该将这事和谢叔他们说了,等明天谢婶应该会来与我说青松他们的想法。”温善道,“柳先生,柳夫人为什么没有提前跟你说如陌和青松的事?”
“这就是夫人她自己是一意孤行!”柳安康埋怨道,“先与你说,才跟我说,我想如陌可能都不知道她的安排!”
在付氏身上受的气,柳安康一下爆发出来。
“我们柳家书香世家,家中隔代就会出个当官的大人物,就连我也曾是封安府知府,如陌是我唯一的闺女,就算养她一辈子我都愿意,可夫人非要乱点鸳鸯谱,居然想将如陌嫁给谢家那小子。我也不是说,那孩子不好,只是与我们家如陌实在是不般配!想找个不当官的,那也找个好的,为何就一定是谢青松!”
柳安康越说越激动。
都说闺女是爹爹的小棉袄,柳安康这气得不只是付氏的擅自做主,但更多气的还是自己的闺女要嫁一个完全与她不般配的男人。
温善也大概明白一二,“柳先生,你先别气着先,这事不是还没成吗,现在只是通通气,看看对方的意见如何?”她倒了杯茶给柳安康。
柳安康一口气将茶喝光,但心中怒气依旧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