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笑着点头,“不日就要到京都了。”
皇帝陛下大喜,有些嗔怪的看着自家皇后,“怎么不早和我说?”
“夫君您钻研算数都入迷了,若不是这回和色木国接壤的边境事态严重惊动了您,您还沉浸在算数中呢!”顾暖捂唇轻笑。
皇帝陛下也顾不得皇后娇妻打趣他了,欢喜的道:“灵均回来了就好!他也应该回来了,二妹那里如今也越来越好,那是妥妥当当的。”
这是实话,顾暖也轻轻点头,道:“等灵均回来了,您封他一个官儿当当,总能对朝堂的那些跳的欢腾的大臣们压制一二。再怎么说,灵均回来了,那得是代表我爹爹的。”
皇帝陛下一点不觉顾暖这话说的托大,更不会觉得她别有用心。
忙点头,“就是这个理,灵均回来我直接封个宁安侯就是了。”
顾暖笑道:“封他一个侯也成,毕竟咱们国库里的银子大半都是灵均和各国做生意赚来的。”
皇帝陛下点点头,很严肃的道:“那是!不光咱们夫妻俩心中有数,朝堂上的那些都心中有数。他们也许会反对我给正则封侯,却是不会反对我给灵均封侯!”
顾暖笑得傲然,“也是呢。不管是老顽固还是激进派,那不都得指着国库给他们发俸禄么?”
皇帝陛下和皇后娇妻相视一笑。
其实顾暖心中明白,她的皇帝夫君并不是对那些蹦跶起来的大员们没办法。
这一茬一茬新起来的官员,刚被重用时几乎个个都满心要替国家替人民奉献所有,可当官当的时日一长,十有三四总会改了初心。
这也都是人之常情。
皇帝夫君也好,她也好,都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
皇帝夫君和她的确有手段将那些改了初心的臣子收拾掉,只是为了锻炼尚且年少的太子,他们夫妻包括正则都没出手。
那些人,就留给太子登基后的磨刀石罢。
……
朝堂上两派争吵半月有余,却谁也没办法说服对方。
直到顾相长子顾灵均从西梁女国回到了京都。
顾正则大婚时,顾灵均作为长兄自是亲自回来参加弟弟的婚礼的,只是当时他替西梁女国谈了一笔大生意,在顾正则和赵凝惞大婚后,他又匆匆去了西梁女国一趟。
这日,是顾灵均回京都后的第一天上朝,朝堂上两派依然吵闹非常,眼见皇帝陛下脸色越来越难看,一直笑眯眯看戏的顾灵均才缓缓出列跪在了殿前。
“启禀陛下,众位大人所言皆有道理,但边疆事态紧急,确是等不得了。依微臣拙见,不论是否与色木开战,这个准备总是要做的。”
顾相大公子一开口,各抒所见闹纷纷的大殿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个个都瞧着年轻俊朗,气质不凡的顾相大公子。
哪怕有些人心中不服,却也不敢明着和顾相大公子争论,抛开他的身份不说,这位可是咱大周的财神爷,真正的财神爷啊!
谁愿意和财神爷作对呀!
就是那再顽固迂腐的老御史们也不敢怼财神爷啊,若是他敢怼,回到家里,老妻还不将他的耳朵给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