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斗彩的?这可是好东西啊!”等梅老太爷伸手接住了茶盏,斗彩茶具温润细腻的质感让他忍不住惊呼起来。
梅斯年很少见过自家祖父这样失态过。
等他自己去瞧姜初月递给他的茶盏后,也是一惊。
这斗彩的茶具烧制的真是精品中的精品,真是一绝啊!
但想到姜初月赚了那么多银子,梅斯年就轻轻扬眉一笑,有银子什么买不到?
他在心中很是赞叹姜初月的品味,便笑着对梅老太爷说道:“祖父没有看错,这是斗彩的……”
“你这小子,祖父怎么可能看错?”梅老太爷看着梅斯年笑骂一声。
随即又转过头来看向姜初月,“月姐儿这套斗彩茶具极好极妙,这就是在京城也难得一见这样的精品,就算有能和你这套斗彩茶具媲美的,那也是进贡到宫里的贡品。”
姜初月闻言一惊,自己也捧着她的这只茶盅仔细了看了看。
她知道秋生烧制的斗彩瓷品质量好,艺术美感也极好,只是没想到这梅老太爷能给这样高的评价。
秋生烧制的能媲美进贡到皇宫里的那些贡品斗彩瓷器,这岂不是说明秋生已经达到了大师级的了?
心里很是为秋生高兴,脸上就浮起清浅美丽的笑容来,这让梅斯年看得心口一窒。
“多谢梅老太爷这样夸赞……”姜初月客套还没有说完,就被梅老太爷给打断了,“月姐儿唤我梅爷爷就是了,老朽的年纪还是能当得月姐儿一声爷爷的吧?”
姜初月闻言抿唇一笑,心道:这爷爷可不是乱叫的。
“梅老太爷已经有了梅小姐那么好的孙女了,我也很是羡慕梅小姐有这么慈爱的祖父啊。您老人家还缺孙女么?”见梅老太爷和梅斯年目光有异,特别是梅斯年竟然流露出期待的神色,姜初月心里一动,立刻反应过来说了一句俏皮话。
梅老太爷见她反应如此快且灵敏,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她还是和梅家隔了些。
“好啊,月姐儿这样心灵手巧的孙女谁都缺,老朽那彤姐儿实在是闹腾的很,老朽都愁的慌!”梅老太爷见姜初月对梅家还有戒心,以他的从容智慧自然不会相逼,倒是和姜初月说起来了梅彤来。
“彤姐儿这回也想跟着过来,她母亲不让她乱跑了,已经及笄的大姑娘了,也该准备亲事了。”梅老太爷笑呵呵的看着姜初月,“说起来啊,老朽还得代那丫头给月姐儿道声谢,托你的福,她才在蜜饯生意上赚了不少嫁妆银子。”
姜初月忙站起来身来连说不用客气,“这都是梅小姐自己的眼光好,我还要谢谢她,还有梅二公子以及您呢!托您们的福,也让我赚了很多很多的银子啊。”
梅老太爷见姜初月如此有礼感恩,对她更加满意了。
又笑道:“月姐儿你是不知道,因为你帮着彤姐儿赚了那么多银子,家里其他几个小丫头都眼红的不得了,都想见一见你,指望着你也带着她们赚嫁妆银子去。”
姜初月这话却不好接,只好抿唇笑着。
梅斯年见姜初月不接话,就笑着接口道:“月姐儿,这回我和祖父过来,是想和你再买橄榄菜,你可不知道,这橄榄菜比菌油和下饭菜更受欢喜,这回我们家要的分量还要加大……”
姜初月见他一脸兴奋,也知道橄榄菜必定大火了,却只能皱着眉道:“这可不好办了,我这里已经没有了橄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