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出了门,见到院子里一众自家人,又忙直起腰肝喊道:“娘,救我,你这粗鲁妇人,好生没家教,吾乃秀才,你敢动用私刑。”
哟,还敢骂!
张青冷笑一声,将他耳朵扭成麻花状,只听他嘴里只剩下连叫连连,再也蹦不出半个字。
“是呀,我是粗鲁妇人,总比你这斯文败类好吧。呵,春宫图……”
张青瞧了眼书上的流畅线条,羞得一闭眼像烫手山芋一般扔了出去。
“我呸!这个酸秀才,你家里娶了这么贤惠漂亮的娘子不看,偏生看这些邪门外道的破书。”
那书掉到地上,被风一吹,便又翻了一页,陶家两兄弟趁机瞟了眼,顿时眼冒绿光。
自家兄弟有这样的好书竟然都不知道分享,真不够意思。
刘氏脸黑了又黑,忙跑上前将书捡起来藏进怀中,心疼道:“你快放了我儿,我儿是男子,男子偶尔看些消遣也无防,你怎么不说是你家姐姐不中用,吸引不了男人。”
好歹她也是过来人,跟一个小姑娘说这些她怕什么,到时候没羞没燥吃了亏的只会是她。
牛春花脸色一白,想起这半月以来与陶德业唯一的一次圆房,感觉并不美好。
除了疼,更多的是屈辱。
好在那屈辱只唯持了喝一碗粥的时辰不到。
但这种时辰摆在台面上说,凭谁都受不了,更何况二妹是个黄花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