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吃,还敢吃饭。”操起扫帚就冲了过来。
又打她!?
“站住!”张青推开牛春花,狠狠地瞪着牛二。
显然牛二不会听,他平时虽然不管事,但这个家他要想揍谁那还不是凭他的性子,谁叫他才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
“你凭什么打我?”张青毫不躲闪地看着他,眼底带着轻蔑。
牛二高举着扫帚,愣愣地看着她,脑海中不停地回响着那句:你凭什么打我?
她说得不错,他凭什么打她,他又不是她的爹娘,这样往死里倒似乎说不过去。但他是她的二伯,她爹娘临终前将这四个孩子托付给他,他就有权利管她们,这是为她们好。
“我是你二伯。”牛二瞪圆眼珠子中气十足。
“你也说了你是我二伯,你不是我爹娘,你这样虐待我们,就不怕我爹娘从坟里爬出来找你?”张青讥笑道。
“二伯,是我不好,你要打就打我吧。”反应过来的牛春花像母鸡护鸡仔一般像她护在身后。
牛二抓紧扫帚就要抽,突然看到牛春花卷起袖子的手臂上全是青痕,心头顿时一个激灵,多年酗酒早已一团浆糊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
他都干了什么?
她们可是大哥的遗孤,那个最疼爱他的大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