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花一嘴难敌三嘴,只能让几个姑娘小子去瞎折腾,没成想吃到嘴里味道居然不赖。
就连赵氏刁嘴刁惯了,都吃得直舔嘴,幽幽地看了张青一眼道:“明儿个起,你便做饭,也让你大姐歇歇。”
“恩”。张青默默点头,心里想:吃不死你。
想当初她在现代学什么都是个半桶水,唯有在吃的上极有天赋,只要是做吃的,基本是一学就会,那时候进一个私人饭馆打工,老板有时候直接让她炒菜,自己偷懒去。
这家里虽然简陋,但火候调味儿做法样样都是学问,自然吃起来香得很。
收拾好碗筷,姐弟几个躲在被窝里讲知心话。张青睡着睡着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半夜突然醒来,想起那个被她忘在山上的倒霉男人。
本想将药给大姐吃了便找人去救他,可如今外面黑漆漆的,别人都睡了,想找人帮忙恐怕是不可能的。
如果那男人身体健康,她不介意让他吃憋,但明显那男人受了伤,要是碰到危险因她而死她肯定会内疚一辈子的。
罢了,她还是去看看。
举着火把进入树林不久,她便发现山上出见许多火把和叫喊声。
难道是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