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19节</h1>
心已相许,杨梦尘便抛开一切,轻轻回应着龙玄墨,双双飞跃天堂。
不知多了多久,龙玄墨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凝视着脸颊绯红,双唇微肿的爱人,幸福和自责交织于心:“阿九,我现在就回京请父皇赐婚!”早点迎娶爱人,他才能早点安心。
“明天吃过早饭再走吧。”杨梦尘忍着羞涩劝道,已临近傍晚,此事再急也不急在这一时。
“我已经等不及要迎娶你为妻了。”龙玄墨轻轻吻了一下杨梦尘的双唇:“寒冬酷暑我也经常赶路,阿九放心,我会小心,不会有事。阿九,一定要等着我回来娶你!”
杨梦尘深知龙玄墨心意已决,便不再劝阻,微微点点头,和金嬷嬷九人将他跟墨云等送至村口。
小姐和王爷两情相悦,不但金嬷嬷九人感到高兴,墨云等人更是欢喜和如释重负。
晚饭桌上,听杨梦尘说龙玄墨回京为两人请旨赐婚,女眷和奴仆们开心又不舍,而男子们个个愤懑失落,九儿(九妹)是他们的心头宝,眼看着就要属于别的男人,他们怎么能甘心?
“四弟,皇上是否不同意九妹和王爷的亲事?”杨成容直截了当问杨成宥。
自妹妹说了此事后,他就注意到四弟的眉头一直紧锁,神情有些凝重,全然不同于他们的不甘心。
故离开悠然苑,他便暗示弟弟们,避开长辈们悄悄来到四弟房间。
杨成宥平静语气中隐含着莫名意味:“皇上对宸王寄予厚望,绝不允许宸王有一个没助力,甚至会成为阻力的岳家。”
“九妹聪慧无双,我们八兄弟各有才能,怎么会没有助力而是阻力?”杨成宾一脸不满。
杨成容看了看杨成宾:“八弟,听四弟说完。”
“皇上确实是个睿智贤德的明君,但也是一个自我多疑且掌控欲极强之人。”杨成宥心思细腻敏锐,即便很少有机会面见皇上,却并不妨碍他对皇上的了解:“宸王违背皇上的旨意,迎娶九妹为正妃,我相信皇上绝对会杀了九妹,从而断绝宸王的念想;
而如果再让皇上知晓我们兄弟涉及军,政,钱财和江湖势力,还跟几个权贵世家关系匪浅或是姻亲,皇上要么现在就诛杀我们,要么等宸王皇权稳固后再秘密除掉我们,以杜绝将来外戚干政。”
“有我在,就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九妹一分一毫,包括皇上在内!”杨成宇深邃眼眸里闪着冰寒刺骨的幽芒。
其余几兄弟心意相通。
杨成容沉声道:“那我们要怎么做?”
“一是不能让皇上查到我们家的真正底牌,二是以后行事要更加谨慎小心,三是要早做准备。”杨成宥淡淡道:“另外我即刻回京,若有什么事,我会尽快通知你们。”因妹妹生辰,他特意请假十天。
几兄弟点头。
再说龙玄墨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简单梳洗后去御书房面见皇上,看到静王龙亦明(六皇子)跪在地上,眼底划过一丝锋芒,跪地请求皇上为他和杨梦尘赐婚。
“你也想娶杨梦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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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皇上心机
龙玄墨早已练就遇事不惊的性子,听了皇上问话,心里一凛,面上却丝毫不显:“回父皇,儿臣确实想迎娶杨梦尘为妻,请父皇成全!”
“哦?”皇上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刚刚静王也请求朕为他和杨梦尘赐婚,你们倒是兄弟同心。”
“启禀父皇,儿臣听闻杨姑娘秉性文静敦厚,故而就起了爱慕之心。”静王清俊面容淡淡泛红。
龙玄墨微微侧目看着静王:“不知六皇弟从何听闻杨姑娘秉性文静敦厚?”平静淡漠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然盯着静王的目光仿若汪洋大海般深不见底。
“我是听六皇妹所说。”静王表情真挚期冀地望着皇上:“父皇,儿臣一直醉心书画,而六皇妹说杨姑娘是一个农家女,但勤劳朴实且良善,应该能打理好府中庶务,如此甚合儿臣心意,还望父皇成全!”
农家女?
皇上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头,俊朗面容威严肃穆,矍铄眼底划过一丝不渝。
他某次醉酒无意临幸了一个宫女,没想到仅一次就有了老六,而老六的存在时刻提醒他曾经犯下的过错,并且老六生性愚笨懦弱,故他打心底里厌恶老六。
但不管怎么说老六是皇子,即便他不喜,也不会给老六找一个农女为妃,否则便会有损皇家尊严。
只是墨儿……
不如干脆就成全老六,既让老六远离皇权忠心,也能断绝墨儿的念想。
瞧见父皇眼底似是有所松动和谋算,龙玄墨心中一惊:“父皇,勤劳朴实又善良的女子甚多,何愁不能找到一个帮助六皇弟打理府中庶务的女子?儿臣确是真心爱慕杨姑娘,想迎娶她为妻,求父皇成全儿臣的一片痴心!”说完,重重磕头。
“三皇兄身份高贵,父皇又一直对三皇兄寄予厚望,三皇兄怎么能……”看到龙玄墨扫来的阴霾凌冽眼神,静王赶紧闭上了嘴,不敢再言语。
龙玄墨却不肯轻易放过静王:“六皇弟和我同是父皇的儿子,自然都身份高贵,父皇也同样寄予厚望,六皇弟这样说,莫不是心里有什么不满?”他实在没想到,静王居然敢跟他抢阿九,简直该死!
静王暗暗叫苦,早知道,他就不多这一嘴,偷偷抬眼望向上位的皇上,皇上果然冷冷看了他一眼,顿时让他后背冷汗直冒,可是这会儿再说什么都只会越描越黑,还是不说话的好。
“六皇弟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父皇对子女素来极为宽宥疼惜,必定不会怪罪六皇弟。”龙玄墨步步紧逼。
静王听了脸色骤变,又见皇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吓得连连磕头陈情:“父皇明察,儿臣关心三皇兄,一时情急才言语不当。父皇对儿臣的疼爱,儿臣时刻铭记于心,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