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抬举啊,这是事实!”王春芳一听,连忙护犊子似的道:“上回你给的那符纸,烧完了,一玮的烧就彻底退下去了,再没起来过,就这一点,我就信你,小大师,我信你一辈子!”
这是铁杆粉啊!?
汪湉咂舌。
谢欢哭笑不得,“王奶奶,你言重了,我说过符纸只是辅助,还是吃了药的主要缘故。”
王春芳道:“我知道啊,但不能否认小大师你给的符纸确实有效不是?”
这话倒推,谢欢也说不出错来。
平漫淑听得好奇,“妈,这件事你好像没跟我和炳新说呀。”
“忘了忘了,我这把年纪了,忘事也是常有的。”王春芳摆摆手,一点也不在意。
平漫淑便问道:“那您现在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都说了吗?上次一玮故意闹生病,发高烧,人小大师在咱们家,一眼就看出来了,为了给一玮退烧,就给了个……什么什么止汗符……”
汪湉小声地插话:“不是止汗符,是安神止热符。”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又给忘了!”王春芳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继续道:“就是安神止热符。小大师说,那安神止热符燃烧之后会出烟,可以让一玮退烧,我就拿去烧了,没一会儿一玮就退烧了,灵的不得了!”
王春芳满脸激动,完全成了谢欢的死忠粉。
平漫淑听得愈发好奇,“符纸真能救人?”
“如果是邪气入体,并非普通病候,符纸还能一用,但若是正常生病,还是得看医生。”谢欢道:“那安神止热符,只是辅佐作用,真正让他退烧的,是王奶奶给他服下的退烧药,我那符纸算是有点安神的作用,能让他睡得好一些,烧退的自然就快了。”
平漫淑缓缓点点头,依旧觉得神奇。
没多久,车子停在了陶家人早就选好的酒楼前。
是附近一家最大的酒楼,人均价过千。
汪湉看了看,偷偷戳了戳谢欢的胳膊,咂舌地压低了声音道:“齁贵……”
听到她那两个几乎没声的字,谢欢眉心微微一动。
陶家人要请她们两个学生吃饭,实在是没必要来这么好的地方,随便找个小饭店,点几个菜就行了。
来这么贵一个地方,只怕是……另有所图啊。
谢欢瞥了一眼在前面带路的平漫淑,面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带着汪湉跟着王春芳和平漫淑一道,到了陶炳新早就定好的一间包厢。
包厢的门虚掩着,平漫淑走过去,直接推开了门。
里头的人,看到门被推开,便站了起来。
谢欢跟着平漫淑一进去,就看到一个跟平漫淑年纪差不多的大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挺着略有些发福的肚子,五官还算温厚,并不显得尖锐或让人不适,看上去运道还算不错。
谢欢打量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陶炳新已经迎了上来,“这位就是小大师吧?”
王春芳介绍道:“小大师,这就是我儿子,一玮的父亲,陶炳新。”
“陶叔叔好。”谢欢和汪湉纷纷唤了一声。
陶炳新笑道:“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今天可算是有机会见上了,都快来坐吧,我这就让人上菜,咱们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