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这会子基本上相信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妈妈说?”
汪湉小脸一下子紧绷起来,“我想说的,但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
她没告诉谢欢,在见到卜子凡之后,她害怕极了,一直偷偷给沈静发消息,甚至打过电话,但沈静都没回应,她也就冷了心思。
闻言,沈静才想起这件事来,心里多有愧疚,“是妈妈不好,那天来了不少重症病人,我忙着照顾,就没来得及顾上你。”
“没事啦,我有谢欢陪着呢,她帮我解决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汪湉又恢复了笑模样。
却让沈静看的更加心疼。
沈静道:“我总算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住在一起了。”
汪湉嗯了一声,“以前一个人住,孤独到害怕,现在和谢欢住在一起,我更有安全感。”
沈静心酸,“都是我不好,以前没好好陪着你。”
要是她请假陪着汪湉回了兰城,这些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汪湉也不必被吓得两晚没睡好。
汪湉没心没肺地笑道:“没事了,这事都过去了,您也别放在心上,我都不在意了。”
沈静点点头,“那回头妈妈去跟她道谢。”
汪湉连忙摆手,“可别,谢欢没打算把这件事往外说,您就当不知道,回头要不她该生气了。”
沈静想了想,“那我不明说,买个礼物,就说谢她照顾你?”
汪湉:“这倒是可以……”
“那她缺什么?”沈静问道。
汪湉想了一下,“……大概可能,缺钱?”
沈静:“……”
缺钱?
她也不好明目张胆的送钱吧?
……
同一时刻,京市。
严勇军和连海兰休息了一夜,一大早把两家长辈全都叫到了家里,共同回忆,他们家到底得罪过谁。
结果两家老人听闻严舆犯了命煞,一个个哭得差点晕过去,没时间商量不说,还把严勇军和连海兰折腾的人仰马翻。
等到了下午,两家老人的情绪才得以平复,能凑在一块好好说会儿话。
严勇军的父亲,严舆的祖父严国海保留着抽旱烟的习惯,情绪紧张就忍不住多抽了两口,烟雾缭绕间,他沉沉地道:“咱们严家能得罪谁?”
严国海和老伴儿刘秀珍,是被严勇军接过来享福的,平时最多不过是在小区和附近公园里溜达溜达,左右邻居都处的很好,实在想不起他们能得罪谁。
连海兰的父母更是一头雾水,因着连家规矩重,连家的子弟都不能在外作恶,否则一旦被发现,命都可能保不住,是以他们也是一向老实本分,哪能得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