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房,都是依附在大房和二房之上的,不值一提。
谢欢闻言,便问:“那出事的,只有你们这一房吗?”
袁怀威跟着许多人,心里冷静了些,他摇摇头,道:“不止。大房的长孙,前些日子风寒没熬过来,没了,其余还有些小事,其余三房,也都有人命损伤。”
谢欢,“看样子,倒像是对你们整个袁家而来的。”
这几乎是无差别扫射了。
顿了下,谢欢问道:“你说你没作恶,但你家里人,是不是有人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东西?”“不会呀。”袁怀威道:“我大哥是个热心肠的,经常布衣施粥,在京城是有名的大善人,大房其余人也都是安分守己的,三房四房五房,没有多大出息,也没多大的坏心,
不像是作恶的。”
谢欢道:“那就奇怪了。”想了下,她又问:“在这些事之前,你们袁家有没有死过人,就是死相比较诡异,死法奇怪的那种?”
袁怀威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不曾,近几年内,我袁家内都没有人去世。”
谢欢沉默了一下。
这跟之前的情况都不大一样。
她原以为,是酆都大乱造成亡魂回来作恶,袁家才遭了难。
但袁怀威说,近几年内,袁家都没有人死,也就不存在,有亡魂逃出回来报仇。
那是怎么回事?
谢欢下意识地看向连擎。
连擎对上她的目光,声音沉稳:“看过再说。”
谢欢点点头,不再说话,跟袁怀威一道,进了袁家大门。
袁家内,围绕着一种名为恐怖的情绪,走动的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恐惧,行色匆匆,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谢欢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与袁怀威身上一样的,浓重的阴气。
有这阴气在,那就是鬼东西作祟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谢欢将这个想法,按下不提。
……
因为最近的事,袁家上下,人心惶惶,各房的人几乎都在家。
袁怀威先带着谢欢去看了他的夫人和一双儿女。
谢欢检查了他们的伤势,伤口诡异,阴气四溢,看得出来是某些东西动的手。
谢欢拿出几张净化符,给他们,待净化了身上缠.绵的阴气后,再找大夫,正常的处理伤口即可。
袁怀威顿时感激地道谢。
随后,他又带着谢欢去了大房。
袁怀威的大哥,叫做袁怀昌,腰肥肚圆的,有着典型的商人习性,但眼眸里倒是良善的,确实不像是作恶的。
袁怀威最近和玄天派走得近,袁怀昌是知道的。
所以袁怀威带着人过去时,他并不意外,也没有呵斥,而是原原本本,把大房的情况,跟谢欢等人说了。
大房的情况,比袁怀威之前说的还要糟糕。除却长孙死了,袁怀昌的一对外孙女,也在昨天暴病而亡,短短半月内,大房死了三个人,袁怀昌的夫人现如今备受打击,已然病重,眼看着是不好了,袁怀昌嫁出去的
长女,连失两个女儿,如今也病倒了。
这眼看着,又是两条人命。袁怀昌说起来,已经悲伤到麻木,他双手捂着脸,声音哽咽,“我真不知道,我袁家做了什么孽,竟要让我袁家死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