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后,曹蕴跟于歌的相处更加自然。
于歌并没有曹蕴想的那么忙,不是没有人找他干活儿,是他接不接活儿都看心情,不想接就不接。
“你那么抠的人有钱竟然都不赚,真神奇”,曹蕴挺惊讶的说道。
于歌就笑着解释道:“我抠是对自己口袋里的钱抠,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当然要省着点儿花。其实我只是冬天接活儿比较挑,天暖和的时候也都是有活就干。人这一辈子就几十年,就算是稀里糊涂的过,那也得舒舒服服的稀里糊涂的过去。”
行吧,他还挺有理的。
今年入冬早,还特别冷,于歌没活儿就爱往曹蕴这边跑。
曹蕴搬到门市二楼住后,他来的更勤,隔三差五的就要找借口留下来住。
冬梅来看门市,一楼溜达一圈又来参观二楼。
“哇,你整的真挺好,我看了都想在你这儿住了。瞧这沙发,上面铺的啥啊,毛毛的又软和,桓桓一定喜欢,回头我也买一个。还有这四件套,颜色真好看,是不是纯棉的,我...”
“摸一摸”几个字儿还没出口,冬梅就被床头柜子上放着的东西惊到了。
她两根手指头夹起来,确认之后错愕的看向曹蕴。
此时曹蕴正蹲在门口的柜子那儿费劲巴拉的给冬梅找拖鞋呢,听她说话说半截狐疑的转头看她,两人目光相撞--贼尴尬!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看到的”,冬梅赶紧把那玩意儿放回床头柜子上,跟让鬼挠了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曹蕴也不找拖鞋了,走过来贼别扭的把那玩意拿起来塞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想解释两句,发现似乎也没啥好解释的。
她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也不是吃斋念佛的出家人,搞这些事儿不是很正常吗,要是往后的几十年都清心寡欲的才更叫人担心吧。
不解释是不解释的,作为亲戚和好朋友,冬梅还是挺关心她的事情,主动问起她的事情。
“你别跟我玩保密这一套,你要不说回头我就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大娘你在外头有男人了!”威胁完,冬梅还有话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儿是找了一个稳定的还是找了几个跟你玩儿的啊?你跟靳远那事儿才过去没多久吧,好男人多的是,你别自暴自弃瞎嘚瑟啊。”
曹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她就听不得冬梅说这些。她跟靳远没有好聚自然也没有好散一说,她也没有因为这个人要死要活的,怎么到冬梅这里就变成天大的事儿了呢。
不过她不想跟冬梅吵,主动绕开这个点解释道:“这人你认识,就是早前去派出所接咱俩那个于歌。这下好了,有我这层关系,以后你买房子装修买家具啥的都能省不少钱呢,我让他给你打折!”
“啧啧啧啧”,冬梅斜着眼睛看曹蕴,揶揄道:“你眼光也不怎么地吗。那个于歌,年纪比你大,长得也不怎么样,赚的也未必有你多,你说你,挑挑拣拣一大圈儿怎么就挑中他了呢。”
曹蕴从来不怵这种打趣,贼大方贼认真的回答道:“我可没有那么肤浅,只看人家的长相年纪这些。我啊,看中的是他的身体,修长健壮,柔韧有力,真不错...”
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