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事情早已经成了定局,您何不主动去认罪,请求圣上褫夺爵位,这样圣上会宽恕你。你若是还执迷不悟,为了洗脱罪名,再犯下罪孽,谁也救不了你!”沈晚君劝诫,威远侯会不会听,由不得她。
威远侯冷笑一声,“不愧是凌楚岚生的贱种,一个个都冷血无情!”
他脸色阴沉,拂袖离开。
沈晚君怔怔地坐在凳子上,耳边回荡着‘贱种’两个字,原来她和哥哥在他眼中是贱种啊。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沈晚君却是为母亲不值得。
——
威远侯怒气冲冲的下山,他不信以他之力,会斗不过沈遇,栽倒在他的手里!
沈遇既然冠上沈家的姓氏,就是沈家的儿郎。
既然威远侯府要消亡,又怎么能让沈遇给逃过一劫?
总该要和威远侯府荣辱与共!
他眼中闪过阴鸷,快马加鞭,朝一个方向奔去,并不是进京的路。
“吁——”
突然一队身着甲胄的兵马奔腾而来。
威远侯紧紧拉住缰绳,马匹举蹄停下,在原地踏步。
他目光阴冷的看向前方,看清楚为首的人时,骤然握紧拳头。
“父亲,今日审讯姜家一案,姜文渊供出你是共犯,我代南安王将您押解归案。”沈遇公事公办,语气冷硬。
威远侯桀桀一笑,“本侯真是养出一个好儿子,今日带着人马前来,是真的奉命前来抓我归案。还是以权谋私,准备公报私仇——弑父呢?”
沈遇面色紧绷。
威远侯轻蔑地看向沈遇身后众人,“他们会是我的对手吗?”
他拔剑,猛地一拍马背,腾空而起,举剑朝沈遇刺去。
沈遇抽出长剑防御,威远侯却突然收去攻势。
噗嗤一声,长剑刺破肉体。
威远侯神色痛苦,嘴角却是上扬,“沈遇啊,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