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相公说的是,再也不敢了……”叶杏娇赔笑。
又说了好一会,叶杏娇这才将何炎给哄好了。
待到第二日,何炎早起离去时,还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千叮万嘱的让她不许再犯险,得到叶杏娇小鸡啄米似点头,这才放心离开。
何炎去读书了,二十五亩地也到手了,叶杏娇倒是不急在一时,每日得闲不是做些吃食,就是在府城闲逛。
直到茶馆子里有人将她挖宝的事当成话本子般编排出来,她才暗自一笑。
是呢,她就是要满府城都知道她挖宝无果的荒唐事。
她,要对第三类,也就是买了山腰那片地的富户们下手了。
说来买了那片地的富户统共只有三户,在府城都有些脸面,各自都有产业,不指着地过活。
当初也是听说那片地有宝,随意挖了挖,便歇了兴致,说白了那片地在他们眼里就个玩意,可有可无。
这三户人家在叶杏娇大肆挖宝的时候都没什么动静,一来是因为对宝贝之事不抱什么幻想了,二来是因为这些人都比普通人思虑多,大体明白枪打出头鸟,一窝蜂似的凑在一起不是什么好事,都想观一观情况。
这不叶杏娇宝贝没挖着,反而险些被那些人围殴,白白用几十亩的良田换了一块烂地,简直让他们笑的停不下来。
不光是他们几个,如今叶杏娇的名气在府城可大的很,只不过人人道一声傻帽罢了。
所以当叶杏娇设宴招待他们时,这些人可都应了,他们都想看看这个傻帽到底长什么样。
这些人惯都讲排面,叶杏娇特在天香楼定了雅间。
她上楼时,那几个想看热闹的富户已经到了。
倒是因为她到府城时头几日住在天香楼,小二对她颇为熟悉,瞧见她的身影低声对几个熟客说:“喏,那便是挖宝未果的叶杏娇了……”
熟客们听了这话,顿时哄笑成一团,当下便有说道:“都道头发长见识短,她便是如此了,再没见过这般赔了夫又折兵的,傻气得很……”
邱掌柜一直在柜上,听了这话只微微皱了皱眉,往楼上雅间瞧了瞧,暗自低语道:“这般大的阵仗……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呵……”
待叶杏娇走进雅间,那三个富户瞧见干了这等傻事的叶杏娇当下没忍住笑。
还有一个惯爱嘲讽人的阴阳怪气说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叶杏娇微微一笑,将姿态拿捏的恰到好处,落在众人眼里,她那模样像极了挂不住脸面之人:“哎,最近做了些傻事,几位也莫取笑我了……”
这些人也都不是傻得,笑一笑也就罢了,当下没再挪愉叶杏娇。
这几个人里头以一个穿着绿褂子的李员外为首,他们三个相继看了一眼,便将李员外推了出来问道:“不知叶小娘子这次请我们几个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