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妇人看张氏跑得远了,跟着就是一阵摇头。
说来他们听的这事,也是从家里男人那处听来的。
若是留了心, 便会发现这些人都是富家的公子哥,在府城都有些名头,这几日王崇都请过他们吃酒,这话便是酒后传出来的……
……
张氏跑回了家,进门与一个大夫撞了满怀。
他们家老爷与夫人如今都在京城,家里头就她和柳云郎的几个通房,如今这后宅她可是说了算的。
饶说哪个有病要请大夫,都得知会她一声。
好端端的大夫来家里作甚?
这必是来给柳云郎看脏病的!这事更错不了了!
想到这张氏倒是冷静了几分,只整整了衣裳,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说来这大夫还真是柳云郎请来的,外头那番话早就传到了他耳朵里,他也怕得要死,生怕染上那治不好的脏病,早早就将大夫请了过来。
只不过大夫说他身体好的很,半点没病,外头都是瞎传的!
“夫君,我适才在门口看见个大夫,可是你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张氏挂上笑脸依在他身边。
“啊?没!小红头疼,我喊了大夫来瞧瞧!”柳云郎只胡乱说着,饶说他如今没事,可找大夫瞧暗病这事也不大好同妾室说。
张氏在心里冷笑一声,那小红是他一个通房,早晨出门的时候还活蹦乱跳,这话纯属胡扯,柳云郎这必是得了脏病,还想瞒着!
柳云郎是个色中饿鬼,这会子又晓得自己没病,心里头又开始痒痒,只朝张氏的屁股掐了一把,压低了声音说:“回屋……”
张氏听得怒火中烧,好一个柳云郎,明知自己得了脏病,如今还故意找她,就是要拖着她一起死啊!
好!死就死!反正她已经被糟践成这样,又被他沾了身子,这脏病是跑不了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说来张氏也是良家子,平时并不缠磨人,今日却笑意盈盈的贴了上去,娇羞得朝柳云郎点了点头。
柳云郎见她难得主动,顿时大喜,进了屋就将两人的衣裳剥了,只急急就要扑上去……
“夫君,等一等嘛……”张氏却是用那酥酥软软的声音喊了停,只对柳云郎说道:“今日,不如……我们也玩些花样……”
柳云郎平日就嫌张氏少了些风情,这会子只当那姑子调理的好,竟将这冷淡的人教出别一番风味,当下就应了:“行行行,听你的!”
张氏一笑,拿出了那日他们糟践她的用的麻绳,只将柳云郎捆了个结实,顺势将他的嘴也堵住了。
他本就是个荤素不忌的,什么花样都使得,以为张氏要玩个新鲜,只由得他捆。
张氏做完这一切,忽地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柳云郎顿时感觉有些不妙,想喊却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音。
“你个畜生!去死吧!”张氏说话间再不犹豫,只摸出把剪子,眼明手快对着柳云郎‘那话’狠狠的剪了下去。
顿时柳云郎血流如注,可又喊不出声,只疼得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张氏做完这一切‘哇’地就哭了,可哭完又开始放声大笑!
她阉了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