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女人是什么了,赵氏咋就被他祸害了……”
叶贵明手足无措,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钱氏,希望她能跟自己站在同一战线。
可哪有一个女人能忍这种事,钱氏只跟着一道哭,不光哭还扑了上去,将叶贵明抓了满脸花。
看着叶贵明脸上的满是血痕,叶杏娇忙上前拉看钱氏。
叶杏娇知道他爹的为人,饶是这几日因着叶幺妹的事,与钱氏闹得不愉快,可咋就忽然生了胆子敢摸去赵氏的屋,他爹平日里可不愿上赵氏的门,生怕影响了风评。
还有那刘癞子,与他爹交情不深,咋就昨个偏偏找他爹喝酒?
再说他两的交情,更没到能说那种话的地步。
这事看着就跟设计好的是的!
这些日子以来,叶幺妹闹脾气,她爹娘吵架,她总觉得家家户户的日子都这样,都不算个大事,没想到一眼没看顾到,竟变成了这样。
可这会子不是感慨的时候,叶杏娇只扶着钱氏说:“娘,你先别伤心,你先听听我爹怎么说……”
“圆子,你信我,我不知道咋就来了赵寡妇家,可我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叶贵明急急忙忙的解释,他是男的饶说今日他是从赵氏的床上起来的。
可弄没弄过,他喝得再醉自己也是知道的。
于是,挣扎着又同钱氏解释:“你晓得我的,我喝醉了就睡觉,不干别的……”
钱氏听了这话,面上一红,经年的夫妻哪个不晓得哪个,叶贵明每次喝多了就跟死猪一样,下头那玩意根本就啥都弄不了。
叶杏娇活了两世,晓得他爹这话里头藏了话,顿时只看向脚尖佯装不知道,把这事都抖落了,看来是被逼的没法子。
“你当真没弄?”钱氏这会子有了些意动。
“我没有,你信我,我要撒谎,天打雷劈!”叶贵明指天发誓。
“我活不了了,叶贵明,你啥意思?你意思我污蔑你?”赵氏这会扑了上来,口口声声说道:“我年轻时就守了寡,是要挣贞洁牌坊的,我可在村上干过一点出格的事?”
赵氏晓得男人们都什么德行,只将目光落在一个跟她弄过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怕惹事上身,只吞吞吐吐说着:“赵寡妇平时风评尽好……”
赵氏得了这话,满意极了,又将目光扫过另一个与她弄过的,那男人也一样怕事,只哆嗦着说:“赵寡妇门前没是非哩……”
到这,赵氏一个又一个看向跟她弄过男人们,那些男人只能众口一词说。
“赵寡妇是本分人!”
“就是,赵寡妇孤儿寡妇不容易,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对啊,贵明,你是个男人,可不兴提了裤子就不认账哩……”
一时间,叶贵明竟是无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