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使然,叶杏娇着实点背了些,饶是这么简单的游戏十局里头也输了八局,何炎怕她喝多,只抢过酒杯,替她喝了不少。
饶是这样叶杏娇不肯服输,也喝了几大杯。
酒过三巡,叶杏娇觉得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说话也有些打结,可依然不依不饶的拉着何炎,眼巴巴的问:“我,我,我粗剪刀,你粗什么?”
眼见她话都说不利索,何炎忍不住扶额,说好的千杯不醉呢?
饶说他没看住叶杏娇让她喝了一些,可左右是超不过的二两酒的。
宜河村这边人都好酒,随便拎个半大的孩子都不止这个酒量。
“嘻嘻……”叶杏娇也没管何炎没说话,兀自嘿嘿傻笑,比比划划伸出了三根手指:“剪刀!”
这是醉得厉害了,何炎想着让家里婆子帮叶杏娇煮一些醒酒茶。
正要起身,却见叶杏娇自言自语说道:“啊,你粗石头,我,我又输了啊……来,喝喝喝,干了……”
自己跟自己玩上也就算了,叶杏娇竟当真抓起酒杯要往嘴里灌。
何炎眼疾手快,一把夺过酒杯,高高举起,皱着眉说:“你醉了……”
“醉了?没,没,不可能,我能喝,千杯不醉。”叶杏娇见眼前的酒杯没了,只跌跌撞撞伸手去抓,这会子还不忘自己千杯不醉的能耐。
何炎哪能看她这般胡闹,只站起身将酒杯举得更高了:“我给你倒杯……”
最后一个‘水’字尚未出口,叶杏娇为了寻酒杯居然跟了过去,只这会子站不稳,竟是扑倒在何炎的怀里,挥舞着小手。
温软的身躯,因着喝过酒的缘故微微有些发热,叶杏娇这会不受力,只将大半个身子贴在她的身上。
酒香充斥着何炎的鼻尖,虽说何炎平日言语上总喜欢撩拨叶杏娇,可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软软的缩在他的怀里。
身形顿时一僵。
叶杏娇这会子正看着酒杯,身边的人儿不动了,她撑着何炎的身体,又伸手去够。可惜步伐不够稳健,又是一个踉跄。
幸亏抓住了何炎的衣领。
因着如今已经如夏,这会子都只穿一件单衣,何炎的衣领被这么一拽,前襟便敞开了。
男人矫健的胸膛露在叶杏娇面前,何炎不是村里人生的本身就白,叶杏娇见状,仿佛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不再去管那只酒杯。
只将目光流连在何炎的身上,被她看过的每一寸地方,何炎都觉得犹如刀割火烧,他被彻底燃烧起来,身上某个属于男人的部位,再不停的翻腾叫嚣。
“该死……”何炎低低咒骂了一声,饶是在这么下去,他哪还守得住清明?
可这个女人,是他想疼上一辈子的女人,他不能趁人之危,只粗喘着想将人从怀里拉出去。
喝迷糊的叶杏娇,这会子大脑早都短路了,她哪管得了这么多,恍惚之间,她看见眼前的人儿不知道打哪在脖子上蹭了一块奶油。
闻起来,真香啊。
叶杏娇猛地覆了上头,一点一点将他脖子上的奶油卷了进去。
湿润的温度卷过何炎颈项间的每一寸,“轰”地一声何炎整个人仿佛炸开了,那股男人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下去。
良久,何炎才喘着粗气,微微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