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叶家的人走后,刘县太爷将叶杏娇留了下来,只问道:“如今这处没旁人,你与本官说句实话,这手艺可是出自老叶家?”
“大人,假的真不了!这手艺是我闲来无事研究的,不出自任何人!”叶杏娇只淡淡道,其实她这手艺是穿越前学的,只这话如今却说不得。
“你的话,我是信的,只这事你得拿个章程出来,我容了三日,原也是信的过你。”刘县太爷又道,虽说他在堂上处处以示公允,可这私下里还是更偏向叶杏娇,他提出三日后再审,也是为了让叶杏娇有个时间。
“多谢大人,这事我必然给个说法。”叶杏娇说到这,将眼神看向远的:“不为旁得,单只为我的食客吃的舒心!”
刘县太爷信的过叶杏娇,这话也就点到这了,只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叶杏娇出了县衙没去旁的地方,径自回了铺子里。
钱氏虽没去县衙,可这会也听说了县上的事,又是着急又是生气,只婆娑着双眼说:“我的天爷,你奶家咋还没完了,这才消停几日,竟又找事!手艺这东西最是说不清楚,这可咋办好哦……”
“娘,你莫担心,这不是还有三日么!”叶杏娇宽慰钱氏道。
扁头是铺子里的掌柜,平日都在前头站柜,这会出了事也顾不上招呼客人,跟着来了后头,只跟着说:“杏娇,你这咋不着急哦,三日可快,眨眼就过去了,回头咱拿不出证据,这铺子、钱财、手艺都得让他们占了去。”
叶杏娇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只慢慢吹凉了,才悠悠说道:“算不得什么,我自有章程!”
说话间,叶杏娇又将扁头唤到了身前,轻声与他嘱咐了几句,扁头听得眼前一亮,当下就点头:“我醒得了!我这就回村!”
得了叶杏娇的吩咐,扁头立即就赶回了宜河村,只去做什么却没有人任何说。
看着扁头走远,叶杏娇撂下茶杯,只心道,这次要让老叶家知晓些厉害了……
不光是老叶家还有他们背后的柳家,都得会上一会……
话说这扁头赶回了村里,旁得地方都没去,只径自回了家,关上门拉着宜河村的里正叶海正,也就是他亲爷说了半宿的话,说得什么旁人都不知道,只第二日扁头虽说眼下有些发青,可神色却是好的很……
过了不到半日,老叶家状告叶杏娇的事便在村里传开了。
这老叶家一家子在村里口碑不算好,如今听得她不让叶杏娇开铺子,还需得赔一千两银子,各个跟着咂舌。
“哎呦喂,一千两,心咋这么黑,虽说断了道,可骨血还连着哩!”
“就是哦,心太狼了,这要遭报应!”
“对,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