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现在和靳庭年走得近,想要下手,应该不难。
幺幺想了想:“既然这样,直接下点毒药,无色无味那种,直接把他毒死,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你以为靳庭年是傻的吗?”敏敏道,“入口的东西,他一定会十分谨慎。而且你忘了嫂子给大姐的能解百毒的玉佩?你怎么知道靳庭年就没有呢?”
如果一击即中也就算了,可是如果没有得手,激怒了靳庭年,她们最不希望发生的战争可能就会爆发。
“也是。”幺幺自言自语道,“那三姐你打算给他下什么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去找阿锦。”
过了几天,靳庭年开始无端地起红疹子,而且特别痒。
找大夫看,大夫就说不知道是触碰到了什么,或者是水土不服,并没有大碍。
可是这痒也受不住啊!
阿锦知道这件事情,帮他请敏敏来看。
敏敏给他开了止痒的药膏,道:“原因可能有很多,我比其他大夫,也不见得有更好的办法。或许就是水土不服,可以离开中原试试。”
靳庭年似笑非笑地道:“三公主这般说,让朕觉得是你们对我下了药。”
敏敏道:“你怎么觉得,我并不关心。”
她站起身来,对阿锦道:“没事我走了。”
阿锦送她出去,回来后对靳庭年道:“你先试试这药膏,至少能缓解症状。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走吧,我三妹妹都没有办法,我怕你是找不到更好的大夫了。”
以退为进,劝他离开,实际上却是用自己吊着他,也让他生出疑惑——为什么催他走?
靳庭年这种人,骨子里就带着逆反心理,让他走,他偏偏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