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好奇地接过萧铁策递过来的奏折,看清了之后很是惊讶:“濮大人竟然也查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矿石价格炒作成这样,有人发现很正常;但是已经调查出来有人想要把矿石运到海外,猜测到别的国家想用这些矿石达到什么目的,这就太难得了。
“濮珩没有居功,”萧铁策脸上有欣慰,“他说这是家里那个小厮调查出来的。”
“是不是就是之前那个帮父亲进京鸣冤,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猫猫忽然想起来了。
“我猜是他;但是濮珩怎么没写这小厮的名字呢?”萧铁策道,“回头如果我能记住的话,一定问问,说不定日后这也是能进大理寺的股肱之臣。”
“那我回头提醒您,因为我也想见见这小厮。”
于困境之中百折不挠,于安逸之中不忘初心,假以时日,定成大器。
猫猫回东宫的路上遇到了阿锦,后者似乎要出宫。
“要出宫做什么?”
“母后不放心战进,让我去看看那小子,有没有把晋王府的房顶拆了。”阿锦笑道,“我再出去买些东西,看看价格。”
她管账册的,不能闭门造车,所以每个月基本都会出去一两次了解物价,免得被下面的人哄骗住。
猫猫叮嘱她道:“那你早点回来,最近恐怕不太太平。”
前有复兴教,后有靳庭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知道,我不多留,看看战进住得好就回来;如果他住不习惯,我就把他带回宫;再加上采买,太阳下山之前我肯定也回宫了。”
“嗯,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然而再注意,也架不住有心人想要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