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灵只觉得掌心痒痒的,而且这种感受仿佛随着血液流动游走到了四肢百骸。
萧晔想做什么!
晔儿画了一会儿之后,又用拇指和食指,一根一根捏着她的指尖,像是调皮又无聊的孩子。
替她捏完手,晔儿又绕到床尾从下面掀开被子,替她捏起脚来。
脚底更敏感更痒,可是她动弹不得,无法抵挡。
仲灵感到自己的脚被他捏得热热的,那种温暖似乎也游走到了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这样是不是舒服?”晔儿低沉的声音响起,仲灵被吓了一跳。
萧晔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感受?
她不理他,主要想理也做不到。
晔儿没有再说话,仿佛刚才那句是梦话一般,低头专心致志地替她继续揉着脚。
十指连心,脚底也有许多穴位,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或许没什么意义,可是他总想做点什么。
这一夜,晔儿和婆子一起照顾她,除了擦洗之外,喂水翻身,他都亲力亲为。
仲灵却没怎么睡着,后来累到实在熬不下去,才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春秋带着敏敏离开两日后,军中有不速之客来访。
“自称是靳庭年的人?”晔儿放下了手中的笔,眯起眼睛。
靳庭年不忙着哭丧,来找他做什么?不,准确地说,找仲灵做什么?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溪亭面色凝重地道:“是,您见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