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儿并不瞒着她,笑着把事情始末说了。
“所以,那日其实是做了陷阱,而且是环环相扣,他一定得死?”
晔儿点点头。
“果然如此。”惊云终于解惑,心满意足,“战野干什么了?”
“他知道如何让马受惊,额知道马受惊后的反应,所以第一个陷阱,是他布置的,而且确实一击即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惊云用力拍拍战野的后背:“果然是我兄弟!行了,你们说吧,我回去睡觉了。”
等她离开之后,晔儿道:“姑姑她向来是这样天真的性子,没有冒犯的意思。”
战野点点头:“属下明白。”
第二天,明九娘在院子里带着几个女儿玩跳房子,看着她们歪歪扭扭像小企鹅,扶着腰一边擦汗一边哈哈大笑。
琳琅——那个兄长死于意外被茯苓带在身边的小丫鬟,明九娘没有让她签卖身契,只跟在茯苓身边跑个腿儿,是个口齿伶俐又机灵的小姑娘,从外面跑进来道:“夫人,濮夫人求见。奴婢出去问她有没有帖子,她说没有,然后想走,奴婢拉住了她,说先进来帮她禀告一声。”
明九娘心道,濮珩家的小作精又要干什么?
她不太喜欢安真真,后者实在太爱哭,太圣母了。
但是想到濮珩之前对晔儿报复行为的“放水”,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所以她对茯苓道:“你替我出去迎她进来。”
茯苓称是,带着琳琅急匆匆地出去。
片刻之后,茯苓把神情忐忑的安真真迎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