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身酒气?”
“我就喝了一小杯,是袁庾修把自己灌成了醉猫,哭得像个傻子一样。”
惊云把纸袋子扔到炕上给明九娘:“糖炒栗子,刚出锅的,还热乎呢!”
“吃,吃,吃……”猫猫从晔儿身上起来,掉转方向,腾腾腾地爬过来。
惊云哈哈大笑,弯腰把她抱起来。
萧铁策也站起身来,很自觉地过来给明九娘剥栗子吃。
“你们俩又和好了?”明九娘没好气地问。
这俩人天天跟小孩过家家一样,吵完了都不记仇。
“他都那么惨了,我再和他闹,怕他想不开去投河。”惊云道,“不过后来我好心劝他,他却不领情,把我撵走了。”
“那你说说,”明九娘咬着甜糯的栗子问道,“你怎么安慰他的?”
惊云伸手去抓萧铁策剥好的栗子,却被他打在了手背上,不由嘟囔道,“栗子还是我买的呢!”
“给你吃一个,快说。”明九娘塞了个板栗到她嘴里。
惊云笑嘻嘻地道:“我就和袁庾修说,谁没被男人抛弃过?大家都是姐妹,来,我陪你一醉方休。结果这厮说,我喜欢的人死了,他喜欢的人还活着,你说气人不气人?我就说,我喜欢他,让他死一死好了。结果他就骂人,说我挑拨他和宁元泽的关系,说我没男人要,他有……”
明九娘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我没男人行,他说他不行,他没有宁元泽不行。他把我撵走了,后来我想想,又回去把他打晕,让他的小厮把他拖回家去了。”惊云得意洋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