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帆捂着光滑的下巴,做出一个深思的模样,嘴里嘟嚷着一句话,“这个条件啊......。”
张含被他这个样子弄的哭笑不得,举起手又在他胸膛上锤了下,推着他往厨房方向走,边说,“别那么啰嗦,快点给我去烧水。”
莫帆这时,嘴角轻轻勾起,心想,烧水就烧水,等身后这个女人洗干净了,他再好好的享受她,想到这里,莫帆眼里一抹精光闪过,在他背后推着的张含根本不知道她已经被身边的男人给算计着了。
半个时辰后,张含一脸神清气爽的从澡室里出来,洗了一个澡,她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不少。
回到房间,里面光线非常昏暗,隐隐约约当中,她只能看清床的位置在哪里,她双手在昏暗的房间中摸索着,一边朝里面喊,“莫帆,你睡了吗,干嘛不把松光烧起来?”
她喊了几句,除了窗外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外,房间里静悄悄的,好不容易摸到一张硬硬的东西,张含再三摸了摸,确定她现在摸到的是一张凳子,张含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自言自语,“奇怪了,难道他睡着了?”
话刚说完,张含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东西摸了过来,吓得她大叫一声,“啊......。”尖叫声刚喊到一半,一道嘶哑的嗓音在她边响起。
“含儿,别叫,是我,我是莫帆。”莫帆温热的气息洒在张含耳垂上,双手放到张含小腰上,把她整个人拥进了他怀里。
张含听到这道熟悉的嗓间,提在喉咙里的心这才又放了回去,她转过身,双手在昏暗的房间里,准备无误的打在了他胸膛上,开口大声骂,“你在干嘛,我差点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是不是想把我吓死,然后你好重新娶一个新媳妇啊?”
莫帆没想到自己拼命想的浪漫方法居然没有用,反而还把张含给吓到,听到怀里女人惊魂未定的声音,莫帆非常自责说,“对不起,对不起,含儿,我没想到这样子会吓到你,我这样做,只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耳边说,我不懂浪漫吗?所以,我,我想给你一个浪漫?”
张含听到他这句话,气得直咬牙,用手指戳着他胸膛说,“你这个不叫浪漫,你这个叫吓死人。死木头,以后不懂不要乱来,我差点就被你给吓死了。”
莫帆低着头,声音有点失落,回答,“哦......,以后我不会乱来了。”
此时,莫帆心里非常纠结,明明是她当初在他怀里跟他抱怨,说他不够浪漫,然后又跟他说,浪漫就是给人一种意想不到的惊喜,可是今天晚上这个,他觉着挺惊喜的啊。
把他双手从她腰上松开,张含拍了下还在乱跳的心脏,开口跟他说,“你去把房间里的松光点亮点,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哦.....。”莫帆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腰上松开,向前走,摸到点松光的桌上,吹了下引火棒,没一会儿,整个房间里顿时变明亮。
张含没注意到房里男人失落的心情,见房间里的灯亮了后,张含转身去了房间换衣地方,拿出平时穿的睡衣换上。
换好衣服走出来后,张含刚抬起头,就跟一道炽热的目光相视,她立即脸一红,目光勾人心魂的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衣服穿反了吗?”说完,她转了几下头,身上的睡衣没有破,也没有穿反,一切正常。
张含穿的这条睡衣是经过她改良的,这件睡衣跟现代的连体眼衣一样,张含穿在身上,长度正好盖过她膝盖,这件睡衣,正好把她纤细白希的美腿露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抬起头问他看什么时,她嘴唇立即被一道温热又柔软的东西给咬住。
“唔......。”张含眼珠子变大,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他鼻腔里的气息洒在她脸上,让她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来爬去似的。
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莫帆双腿下面的那个兄弟胀得难受,边吻着,一只手用力抓着她手掌,眼睛一抹邪恶的光芒一亮。
“唔......。”左手碰到的滚烫东西,让张含骤的睁大眼珠子,用力瞪了一眼正在啃咬着她舌头的男人,因为发不出声音,嘴巴里面的主控权又不在她手上,最后张含只能把主意打到手上握着的这个东西上。
“啊.......。”莫帆痛的一叫,蹙着眉,露出吃痛的表情,又爱又恨的放开她嘴唇,他望了一眼无辜受罪的兄弟,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跟张含说,“含儿,你怎么那么狠心,要是它出了什么事情,以后你没有“性”福可以享受了。”
张含见他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心里也开始着急,询问,“你没有事吧,刚才,我只是轻轻掐了下,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
蹙着眉的莫帆抬头看到张含脸上担心自己的表情,顿时,喊痛的声音更加大,他苦着一张脸跟张含说,“含儿,我痛的快不行了。”
满人声嘴。“怎么会这样啊?我,我明明很小力,很小力的了,怎么会这么严重的?”张含一听,吓得眼眶红红的,心里懊悔个不行,心想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那她就不淘气了。
“含儿,我这个好像没有感觉了。”莫帆拿手碰了碰那焉下来的兄弟,此时的它就像根没有浇水,晒干水份的焉茄子一样,完全垂了下来。
张含一看,发现还真是,刚才它还直挺挺的,现在,完全弯了下来,看见它这个样子,张含眼眶泪水打转,看着莫帆,哭着说,“莫帆,对不起,你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莫帆垂头丧气,苦着一张脸看向张含,说,“含儿,你再帮我摸摸,我不相信它就这样子不行了,你帮帮我。”
张含抹了抹眼泪,用力点了下头,现在,她早已经把害羞丢到乌瓜拉国家去了,伸手,把弯下来的某样东西握住,张含根据以前在网络上看到的经验,照做了一番。
过了一会儿,张含突然睁大眼睛,指着眼前这根又恢复原样的某物说,“莫,莫,莫帆,它,它又好了。”又哭又笑的张含抬起头,正准备跟莫帆分享这份高兴时,这一抬头,正好跟莫帆没有来得及收回的算计目光相视。
张含顿时拧了下眉头,双眼在他跟它之间来回看了几下,最后,她鼓着脸腮,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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