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这不是自杀!</h1>
张含耸了耸肩,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反正我没跟他吵架。可能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
吮着筷子,张含想起今天回来时莫帆那个样子,她心里总感觉有点难受,她放下碗筷,朝张二柱跟金秋花说,“你们吃吧,我吃饱了。我去杂物房弄下明天要用的东西。”说完,她从椅子上站起,转身出了外面。
草厅里,张二柱跟金秋花看了对方一眼,两人的眸中都露出担心。
从草厅里走出来的张含并没有第一时间去了杂物房,她先是走到张家院子门口,眼睛望着半山腰下面某一个方向,柔眸中露出担扰。
今天的莫帆是张含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落,他今天下午那个样子,就好像他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般可怜。
“莫帆,你说我该你怎么办?”夏风吹过张含耳边,卷起她耳边一缕头发,她望着浩瀚月空,自言自语。
茅草屋里面点着一根蜡烛,莫帆一个人孤怜怜坐在屋子里,他眼睛一直盯着手上那块玉佩,突然,他紧紧抱住头,脸上露出痛苦表情,蹲坐在地上。
第二天,昨晚一夜没有怎么睡的张含早早起来,她帮着金秋花做早饭时,目光就时不时向张家院门口那边望着。
一家人吃完早饭,来做工的张水来夫妇坐在张家院子,等着张含待会儿的吩咐。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都快要出来了,张水来夫妇望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张含,张口欲言,最后,他们夫妻走到张二柱夫妻身边小声问,“二柱哥,含儿她这是怎么了?我们来到这里好久了,她就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二柱看了一眼站在院子外面的女儿,摇了摇头,小声跟张水来说,“她是在等莫帆那小子,昨天他们两个去镇上,好像吵架了。”
“原来是这样!那莫帆小子今天什么时候过来。”张水来点了点头。
张含站在院门外,目光望着莫帆每天来张家时要经过的路,她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她连他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这时,张含心里忍不住会胡思乱想,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还有,他现在还跟昨天一样难过吗?
眼看时辰不早了,张含决定还是快点把今天要做的事情交代清楚,然后她去莫家看一下他。
张含转过头,这才知道原来张水来夫妇都在这里等着她分工了,她朝他们笑了笑,不好意思说,“水来叔,婶,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现在我们来分一下今天要做的事情。”
“含儿,你没事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铁蛋娘一脸关心看着张含问,对这个侄女,铁蛋娘是打从心里感激,前段时间要不是因为有张含帮忙,她小儿子那条小命可能早就没了,现在,他们家也开始越过越好了,这些功劳都是完全靠这个侄女帮的忙,现在在铁蛋娘心里,张含就是她的再生父母。
张含摇了摇头,说,“没事,婶,今天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前两天收的鸡蛋洗干净。然后把洗干净的鸡蛋一个个凉干。”
吩咐完家里人做的事情,张含去找金秋花,跟金秋花说要出去的事情。
金秋花听张含说要出去,她立即答案应,还赶着张含快点去,到傍晚回来都可以。金秋花跟张含保证,家里的事情,她跟张二柱会帮张含搞定,叫她放心出去。。
张含被金秋花赶着出了张家,张含走在路上,时不时转过头看一眼身后的张家,她今天觉着她这个娘好像特别希望她快点出去,就连家里那三个大人也一样,恨不得想把她给赶出张家似的。
张含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把这个疑惑给扔到一边,她加快脚步朝莫帆家走去。
来到莫帆家,张含在院门喊了几句,“莫帆.....莫帆你在家吗?”回答她的除了隔壁李大脚家的狗吠声外,没其它了。
张含犹豫了下,一只手还是把莫家院门打开,她走了进去,来到茅草厅里,张含看见草厅大门居然没有关,第一个闪过张含脑中的念头就是莫帆一定在家里。
张含走进草厅,眼睛在草厅四周看了下,没发现莫帆身影,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她眼角扫到躺在地上的身影,张含脸色一白,急步跑到莫帆身边,把他从地上扶到她怀中,朝他喊道,“莫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她手放到他额头上探了探,张含确定他是发烧了,她拍拍他脸,喊道,“莫帆,莫帆,你醒醒,醒醒,别睡了,咱们起来,我扶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闭着眼睛的莫帆听到经常在他心头萦绕的声音,他勉强撑起眼皮,看到抱着他的张含时,他露出一抹虚弱微笑,说,“含儿,你怎么来了?”
张含眸中渗出担扰,跟他说,“莫帆,你现在发烧了,你不能在地上再躺着了,我们起来,我扶你到床上躺着好不好?”
“好。”莫帆看着张含微微一笑。张含一个人非常吃力的把莫帆这个有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从地上扶起来,然后又咬着牙把他扶到床上躺好。
张含正想帮他脱鞋时,这才发现,他脚上根本没有穿鞋,她目光在这间房里的地上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上次给他编的那双草鞋。
“唔.....娘,爹,你们别不要帆儿,帆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你们回来。”躺在床上的莫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