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怎么办?”
要不要溜了?
守牢房的将士压根没发现他们都回去。
这么说,他们现在可以占山为王,落草为寇,顺便整装待发,找机会砍了顺帝狗头?
等等。
他们看了眼昏睡的云崖儿。
糟糕。
病秧子还在他们手里!
......
深夜,西凉王府。
老医师擦了擦汗,从里屋出来禀报一句。
“大王,这位姑娘伤势惨重,特别是后背,根骨大伤,显然是受了杖刑所制,手腕处经脉也有断裂之症,好在这处已被医治,倒也关系不大。”
他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谁,下如此毒手,挑断手筋,还施加刑仗,这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看脉象怕是还受了寒,又动了武,如今体力虚脱,这会子也不知能不能挺过来。”
西凉王愣了愣。
看了里屋。
“你说什么?这小子是个丫头?”
怎么可能?
老医师点点头。
肯定一句。
“这姑娘也硬气,这么重的伤愣是没喊一句疼。”
“......”
这......
西凉王拧眉。
刚才,他已经审了狱卒,这小子,就是从大元偷渡而来。
原来以为是奸细,现在看来,应该是受了刑罚,所以冒险偷渡,逃往大越。
这样误会就大了。
苏琉玉没想到这顿打还没白挨,把她奸细的身份一下子给摘的干净,还收获了西凉王的同情!
朕才不要同情!
苏琉玉躺在床上,看着西凉王那眼睛里流露出的眼神,脸色微沉。
“西凉王这是什么意思?”
她想坐起来直视他。
这人,到哪里气势都不能虚!
高恒赶紧把她按倒在床上。
“你特么瞎折腾个蛋,你躺好。”
他大手还带着那么一丢丢的小心翼翼。
这小子是个丫头,不能使劲,不能揍。
他心里给自己默默提醒一句。
又尽量让自己虎眼看起来温柔无害。
但他这张脸,本来就长的凶煞,眼眶深邃,棱角冷硬,不怒自威。
这扯着一副笑意,怎么看怎么可怕。
苏琉玉一脸防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是大魏人,你师父是不是叫做胡清扬?”
苏琉玉心口一震。
“你怎么知道!”
西凉王眼中狂喜。
“老子找了你师父几十年,他现在在哪?”
老相好?
呸!
苏琉玉咳了咳。
提到胡清扬,她脸上闪过一丝痛色,喉咙滚了滚,这才轻声开口。
“师父重伤未愈,如今还在昏睡。”
西凉王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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