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了整思绪,开始解释道:
“这射覆,和诗词射覆又有不同。”他拍了拍眼前的箱子:“还请小公子猜一下这箱中物,题覆为‘红’。”
“......”
什么情况?
这她怎么猜?
“先生,这如何答题?怎么射?怎么覆?”
身后一排小迷弟听她这样说,就知道她压根没玩过射覆的游戏,不由跟着解释一句。
“小文魁,射覆也分很多种的,先生这射覆,是易学射覆,他覆红字,你要结合易经八卦断卦,测出这箱中是何物。”
“???”
这大元,路子这么野的吗?
苏琉玉六元及第,为政策论当一绝,诗词歌赋也自是难不倒。
但如今,这题,完全触及到她所学盲区,压根不会。
“这我解不出来。”
一千万两,无缘再见了。
难怪从无一人能拿到一千万两,这入武苑测试的题,也太难了。
“小公子别急,你可以有一次机会,问问旁人。”
苏琉玉扫向身后的迷弟团。
这帮人一脸尴尬。
“小文魁,这射覆,一般都是在家中细细卜卦,闲来无事,才玩的。”
“是啊,诗词射覆我们还可一帮,但这易学射覆,我断不准,怕浪费你机会。”
无人敢开口,这易学射覆,到底还是太难了。
场面一下子凝固起来。
苏琉玉准备弃权了。
“箱中物,是珊瑚手串。”
突然,一个清澈的嗓音响在场中。
苏琉玉霍然回头,对上云崖儿的斗笠。
对啊!
她怎么把崖哥给忘记了。
要说断卦,谁能和这位玄门小道长相比?
云崖儿一出口,那先生倒也惊讶了一番。
“这位小公子,断卦倒是极准,少有断卦如此接近的。”
那先生打开箱子。
箱子里,静静的躺着一串红珊瑚的手串,和覆题无二。
“!!!”
苏琉玉看着他。
“崖哥,你也太厉害了。”
云崖儿隔着斗笠白了她一眼。
刚才,苏琉玉把他丢开老远,要不是他自己跟上,两人早就走散了。
“这么说,咱们小文魁可以入武苑了?”
少年人一下子沸腾了。
这简直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挑战两苑的人。
“不过,这小文魁年轻轻轻,我看也不像是缺银子的人啊,为什么要挑战两苑?”
“还别说,我也有点奇怪,不过要是夺魁成功,咱们京城今晚估计要热闹了。”
“何止热闹,估计护国公要笑死了。”
几位后面的学子嘀嘀咕咕,也凑到武苑里面围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