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她死活不愿意,阎靳能强行逼良为娼!
“哦?你容易嘴瓢?”阎靳挑眉,声音幽冷。
被付瑶抱住大腿可怜讨饶,他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俯视着,眸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就像看着一个物件。
“是啊,我这个人真的很容易嘴瓢。”付瑶瘪着小嘴,扬起头看着阎靳,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阎靳冷笑一声,从腰间取下长剑,缓缓拔出。
“那我岂不是该杀了你?你知道酒馆和廷尉府的事,万一说出去怎么办?”
言罢。
“嗖”的一声,他长剑猛然全部拔出,剑尖赫然抵住了付瑶的咽喉。
只一寸,便能要了付瑶的小命。
卧槽!
付瑶差点魂都吓飞了!
她身子向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没,我不是,其实,其实我嘴挺严的,真的。”
这男人,怎么软硬不吃啊?
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求他,这男人竟然能拔出刀要砍了她……
“做不做伏哨?”
阎靳说着,剑柄一抬,挑起了付瑶的下巴。
被冰冷的利刃挑起,付瑶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她还想再挣扎一下。
“我……我没办法做伏哨,我还要赚钱养我娘和我弟弟妹妹……”
“月银500两。”阎靳冷道。
才500两?
付瑶心里有点嫌弃。
“这不是钱的问题,你知道的,我娘和我弟弟妹妹经常被人欺负,我不能不在家的,我要保护他们照顾他们。”
听到付瑶说到这个问题,阎靳冷声轻笑,道:“我不会让你离开家进廷尉府,你只需要接近赵祈,把侯府的状况汇报给我。至于你卖鸡还是卖衣服,我都不会干涉,在其他人眼里,你就和平常一样。”
付瑶往后推了推,小心翼翼地拨开了阎靳指着她咽喉的长剑,“可,可以啊,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
阎靳把长剑收起,在一旁坐下。
“我不做廷尉府的伏哨,而是做你一个人的伏哨,我不要隶属进廷尉府,也不和廷尉府的任何人联系,你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是伏哨。”
付瑶还是耍了一点小心机,她不想进廷尉府,一进廷尉府,那就入了档,想退出,就难了。
阎靳只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平阳侯府的情况,既然如此,她到时挑一些无关紧要的告诉他就是了,每个月还能多得500两银子。
“除了十娘。”阎靳说道。
阎靳并不经常在平阳,作为廷尉府的统领,他还要往来京城。
而他不在的时候,付瑶这里也必须有人牵线。
他说这话,是答应了!
付瑶眸子一亮,立刻高兴地应道:“好,除了十娘。”
“让十娘给你烧点水,洗个澡,换件衣服。”
阎靳瞥了一眼付瑶身上那大片浸红的血,拧眉说道。
眸中若有若无的,流露出几分嫌弃。
付瑶嘴角瞅了瞅。
他还好意思嫌弃?
她这一身的血,不都是他弄的么!
半个时辰后。
付瑶沐浴一番,换了件十娘准备好的干净衣服。
可她走出来之后,阎靳竟然已经离开了。
“曲昌那边来了消息,有紧急事件,阎哥就先走了。他让我告诉你,你接下来和于冬搞好关系,借此和平阳侯府有长期的交易往来。”十娘说道。
付瑶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阎靳肯定就是听信了于冬和她之间的那个谣言……
“十娘,其实我和于冬……”
话到嘴边,付瑶又憋住了。
她也不能说她其实不是和于冬有关系,而是和赵祈有关系,这样的话,阎靳更不会放过她了。
“哎,其实,我不喜欢于冬。”
付瑶瘪着小嘴,唉声叹气。
“这只是任务而已。”十娘在付瑶对面坐下来,笑道。
付瑶抿了抿唇,心里一动,凑过去问道:“十娘,你上次说阎靳他们抓的是反贼,你们这么盯着平阳侯府,是因为察觉到平阳侯府要反吗?”
十娘脾气好,也比较好说话,付瑶想着,也许能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
“其实,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阎哥他不会把这些机密的事情跟我说的,不过我之前听曲昌他们说过,这事儿好像和太子有关。”十娘说道。
“太子?”
怎么跟太子扯上了?难道还牵扯什么夺嫡之争?
可是赵祈不就是个侯府的三公子吗?他远在平阳,应该也不会和夺嫡产生什么关联吧?
“是啊,太子可是未来的储君,阎哥现在能做到廷尉统领,就是靠太子提拔的。朝廷之中的事儿,哪有对错,咱们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到时候太子即位,阎哥当了大官儿,咱们自然也少不了好处,不是吗?”十娘笑着说道。
付瑶揉了揉鼻子,没有应话。
其实说实话,她对赵祈,还挺有好感的。
毕竟这男人,帅的不要不要的。
而对阎靳或者太子……
第一次见到阎靳的时候,她就觉得,他们不是一路人。
“十娘,我今天还想去山里挖点草药去,改天再过来看你吧。”
付瑶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