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累的林酒儿坐到沙发上休息,然后拿起一直接通中的电话,打开外放说:“你都听到了吧?”
电话那头的周平庭惊叹地夸道:“酒儿,你太强了,真恨不得就在你旁边围观这一幕,你一个人包围他们全家,本来我还担心你搞不定,都想让助手带着保镖去支援你,看来是我瞎担心了。”
听到周平庭的声音,本来忍不住痛哭的陶家三口忽然一阵安静,随后陶乐成颤抖着手指着林酒儿说:“你一直是装的,你根本没被周家厌弃!”他虽然发现他们收拾不了林酒儿,可以为周家是真的厌弃了她,原来根本没有!
林酒儿耸耸肩说:“唉,为了让你们有机会接我回家,我演得也很辛苦好吗?”
陶嘉宁不顾疼痛,哑着嗓子说:“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确定?”
林丽萍一只手拉住儿子,另一只手按下丈夫的手:“你们别冲动。”怕他们俩又要挨打。
林酒儿称赞林丽萍说:“关键时刻还是女人有眼色,看看这帮男人,一个二个都登不上台面。”
电话那头的周平庭说:“你可以拍张照让我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吗?”
林酒儿随手一拍发过去,然后说:“这有什么不可以,不要拿畜生当人。”
一家三口敢怒不敢言,打也打不过,愤怒有什么用。
周平庭说:“你现在要回来吗,我让司机去接你?”
林酒儿说:“不急,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周平庭傻乎乎地说:“啊,难道你要把他们杀了?”他故意吓唬那一家三口呢。
这话一说,别说一家三口心惊肉跳,贴着墙站成一排的打手也咽了咽口水,寻思着……这女孩不能够这么残忍吧……他们就是拿钱办事……
林酒儿没吱声,陶乐成想到林酒儿那天捅王总那狠劲儿,心脏忍不住加速,抖着嘴皮子说:“你……你别冲动……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钱……”
陶嘉宁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拿着手机的林酒儿。
林丽萍直接拉着儿子跪在地上说:“求求你,别冲动,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她算是真的怕了。
陶乐成也默默从卷缩的姿势变成跪在地上,还给林酒儿磕了三个头。
客厅里安静的可怕。
林酒儿翘起嘴角,对电话里的周平庭说:“多亏你提醒。”十足的配合。
第229章 学会拒绝可以吗(完)
这句话可太折磨人了,不仅折磨陶家三口,把那六个打手也吓得不轻,这打不过对方,对方真要杀他们不是易如反掌。
打手都忍不住插嘴了,轻声劝道:“你年纪轻轻的……可别想不开啊……杀人是不对的……”好像自己拿钱办事欺负小女孩就是对的一样。
林酒儿故意不说话,酝酿片刻才对陶家人说:“杀人这事儿我怎么做得出来”这话一出,客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就听林酒儿说,“但只是抽你们我觉得太轻了,接下来还得让你们陪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陶乐成忍不住问。
“把那个王总骗过来咯,上次只是捅了他几刀不过瘾,这次想再抽他一顿。”其实是把王总逼急了,让王总针对陶家人,互相撕扯,不然两边都相安无事,多便宜他们。
这事儿陶家有拒绝的理由?
只能硬着头皮把王总骗过来。
果不其然,王总一直在气头上,听到陶乐成说林酒儿被骗到家里,正被锁屋里,屋外还好几个壮汉守着,心里一下子就想到被捅这件事,寻思着这次多带点人过去,有什么意外情况,自己的保镖们也能保护好自己,倒不怕去陶家。
反正这个林酒儿是必须得好好收拾一顿,不然他这一身刀口就这么算了?
被林酒儿捅这事儿都快憋屈死他了,决不能放过这次报仇的机会。
陶乐成听到王总痛快的答应后,痛苦的闭上眼睛,因为他已经预料到,王总如果不死,他们家和王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林酒儿这是要折磨死他们啊。
这哪里是养了个工具人,完全是给自己养了个祸害。
可他就算清楚骗王总带来的后果也不能拒绝,只能静等王总带着人来。
林酒儿可一点不心疼王总,他心里不揣着坏,能上当?
王总带着四个随身保镖气势汹汹的来到陶家,看到是林丽萍亲自在花园里迎接他,语气不冷不热地说:“林酒儿人呢?”他满心满眼就是找林酒儿复仇,根本没注意到其他。
林丽萍想到还被锁在屋里的儿子,笑着说:“在楼上呢,安排专人守着她,跑不了,您随我来。”
本来陶乐成自告奋勇想亲自来迎接王总,被林酒儿翻个白眼滚下去了,关键时刻还是得让女人出场,这陶乐成一见到王总还不得妻儿都不顾了直接让王总跑路,所以把父子俩关起来,让打手看着,然后吩咐一心惦记儿子的林丽萍去个那王总演戏周旋,把他带到二楼的卧室。
王总来到二楼,打开门一看,果然看到坐在床上一脸平静的林酒儿,扬起个特别嚣张的笑容说:“今天看你往哪儿跑。”说着也不管外面的打手了,叫着自己的四个保镖跟着他来到卧室,就要让四个保镖先把林酒儿按在床上。
可是当他挥挥手让保镖们行动时,发现守在外面的陶家五个打手竟然把他的四个保镖控制住了,这五个打手都有武器,他的四个打手赤手空拳。
不论是人数上,还是武器方面,显然是打不过对方的。
王总愣在原地,对站在外面的林丽萍说:“你们夫妻俩这是什么意思,陶乐成呢?”已经察觉出一丝古怪了。
林酒儿站在他的身手不知道用个什么抵在他的后腰,吓得王总以为是一把枪,冷汗都下来了。
“现在问,不觉得晚了点吗?”林酒儿手里其实什么都没拿,就用两根手指头戳在他的后腰,吓唬他呢。
王总冷汗淋漓地说:“你——你——”你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想到林酒儿捅人的狠劲儿,他真怕林酒儿直接给他后腰来一刀,或者来一枪。
他虽然知道不可能是枪,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有枪,可他还是不敢冒险,恐惧让他想到那天被捅的经历,冷汗跟瀑布一样停不下来,衬衫都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