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车,只要钱给的够多,暖风保准能吹得你热出汗来。
她动了动唇,迎着他坦坦荡荡的目光,倒是说不出口来,她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妥协道:“好吧好吧,你带着猫到客卧睡吧。”
收留这一人一猫,何廷舒私心里就当作是做好事了。
陆淮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立即补充道:“这间房子里,只有客卧和卫生间给你用,其他的地方不准踏足!”
“好,我知道”,他不敢有异议,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规规矩矩地抱着猫,到客卧去休息。
何廷舒关掉了客厅的灯,进了主卧,把房门反锁住,然后才放心地钻进了被窝里。
床头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听到隔壁隐隐约约有小奶猫的叫声,她心里痒痒的,想要去吸吸小奶猫,但一想到陆淮,还是歇了那个心思。
可能是因为陆淮在这儿,这一晚何廷舒睡得不怎么踏实。
她再次睁开眼醒来时,是凌晨三点钟,门外有猫爪儿挠门的声音还有一声又一声的小奶猫叫。
何廷舒眯着眼睛,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开了门。
阿莱兹喵喵地叫个不停,直在她门前打转儿。
何廷舒蹲了下来,尽量驱走睡意,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小猫儿的鼻尖,柔声道:“阿莱兹?你怎么了?”
阿莱兹努力地又喵了几声,可惜何廷舒再怎么喜欢猫,但也不通猫语。她只好把它抱在怀里,往客卧走去。
客卧的门正虚虚地掩着,里面没有开灯。
“陆淮,陆淮”,何廷舒站在门口,叫了几声他的名字,但久久都没有回应。
不应该的,陆淮一直睡眠很轻,很小的动作就能把他吵醒。
她好奇地推开了门,看到男人正蜷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层薄毯子,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借着皎白的月光,何廷舒眯着眼睛,似乎能看到他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还有那没什么血色的嘴唇。
太不对劲了。
她走上前去,蹲下|身来,低声叫道:“陆淮,你怎么了?”
何廷舒看到他睁开了迷蒙的双眸,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他呼出的气那么灼热,打在她的手背上。
陆淮又闭上了眼睛,哑声道:“廷舒,我没事的,可能就是有点感冒了。”
何廷舒没听他的,到客厅的茶几里翻出了只体温计,然后快步走到陆淮的床前,轻声道:“陆淮,你夹着这个,测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