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与她额头相抵,气息纠缠,他声音低哑动听,贴着她的耳垂问她:“嗯?”
何廷舒觉得自己腿软脚软,纤细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胸口起伏着,一开口,声音也哑哑的,嗔怪道:“我看到旁边有彩绘,很漂亮。”
“臭流氓,不要脸!”她扬着头看着他,眼尾微微泛红,漂亮的猫眼儿如含水般多情,“离开我一会儿都忍受不了吗?”
“看来你已经爱我爱到病入膏肓了”,何廷舒的脸颊红红的,眉眼明艳好看。
他在她耳边低笑着,舌尖舔了舔她嫩红的耳垂,“是,爱你到病入膏肓,现在流氓带你去画彩绘。”
何廷舒瞪了他一眼,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陆淮走在后面,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心放下了大半,眸色幽深。
他实在想象不到,没有她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给人在脸上画彩绘的人是个和何廷舒年纪相仿的姑娘,话不多,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温柔气息,她帮何廷舒在左脸颊上画了一道彩虹,捧着手中的水彩,淡笑着夸赞道:“您皮肤真好。”
何廷舒笑着从钱包里拿钱递给那姑娘,站起身来拿着镜子来回照着,眯着眼笑答道:“您手艺也很好。”
她走到陆淮的身边,笑着说:“你看我好不好看?”
他收回了视线,低头看着她,答道:“好看。”
何廷舒脚懒,威逼利诱让陆淮背着她回家,她睡在客卧,他则去了书房。
陆淮和李恪通了电话,他站在窗前,深灰色的窗帘看起来无情而又寡淡,“李恪,最近陆予是不是不在d市。”
“是的,先生”,李恪如是答道,“他现在应该也在淮城。”
“我刚才在夜市里看到他了”,陆淮戴上了蓝牙耳机,他把书房内的空调关闭,打开了窗户,从裤兜里摸出盒烟来,低头遮着夜里的风点火。
“应该是为了惠明地产的事情,陆将明有意愿和淮城彦星共分一杯羹”,李恪回答道。
“是吗?”陆淮勾起了唇角。
明明,是为了掩人耳目来做坏事才对。
他挂断了电话,把只燃了一半的香烟放在烟灰缸里掐灭,在窗前散了好一会儿味道,才重新坐回在书桌前。
加拿大那边这几天催得紧,他按时开了视频会议,散会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