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淮答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好吧”,她答应了下来。
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人,那么周围的人应该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的吧。
这就当作是帮他一个忙。
“那我现在就去接你”,陆淮低声说道,“衣服和鞋我帮你准备,不用担心。”
何廷舒“哦”了一声,然后把电话挂断。
明亮的黄色长袖连衣裙,长度没过她的膝盖搭在小腿上,搭了一双白色方头小牛皮平底鞋,她钻到衣帽间里,把长发编成了麻花辫,认真地给自己化了淡妆。
何廷舒满意地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唯一不足的就是这条裙子的长度。
似乎有些长了,如果再短一截,会更俏皮。
她抿了抿唇,走出衣帽间,走到陆淮的身边,小声嘟哝道:“这条裙子很合身,但是有点长,而且穿着平底鞋去,会显得有些没礼貌。”
被吕宁约束惯了,现在忽然放松下来,何廷舒居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短的话,晚上会冷的”,陆淮淡声答道,“平底鞋会更舒适,不是吗?”
何廷舒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迷迷糊糊跟他上了车。
陆淮今天换了辆车开,是辆宾利轿车,目的地离这里好像有些远,再加上路上有点塞车,开了两个小时才到。
他先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何廷舒下了车,抬头看着眼前的中式建筑,在心里悄悄感叹着。
真漂亮。
她挽着他的胳膊,有管家过来带他们进去。
他们被引到了一处偏厅,设宴用的是传统的大圆桌子,很难想象在这里只能算是偏厅的地方能容纳这么多人。
陆淮挽着她的手到一处没人坐的桌子前坐好,没有人往他们身边凑,好像隔绝了和前面几桌的热闹,自带楚河汉界效应。
他抓了一把花生放到她的手心里,让她吃。
“陆淮,参加宴席的人,你是不是都不认识呀?”何廷舒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花生,没动。
“嗯”,陆淮低垂眉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