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得团团转的份儿。”
何廷舒不服气,朝吕宁嚷嚷道:“城府深怎么了!他不是现在没害我呢吗!他人很好的,我出院之后没有朋友,他很照顾我!”
“你!”吕宁吸了口气,被她气得不轻,“你就非得撞了南墙才能死心?”
“我又不傻!去撞南墙做什么!”何廷舒回嘴道,拉开车门就上了车。
在外面站的时间有点久,她的胳膊腿都被冻得冰凉,皱着眉捂着口鼻打了两个喷嚏,头也有点迷糊。
可能会感冒。
何廷舒有点头疼,她慢吞吞地又把陆淮的西装外套穿在了身上,她脑袋搁在车窗上,结果凉得她打了个激灵,又连忙缩了回来。
司机把她送到了青水塘,就开车离开。
何廷舒进了小区大门,看到陆淮正在门口等着她。
“你……你怎么来了?”何廷舒眯着眼睛,然后吸了吸鼻子,忍住了喷嚏。
陆淮没答话,弯腰帮她把衣服扣子一粒一粒地扣好,低声道:“不是说要请我吃拉面,这么快就忘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何廷舒觉得自己暖和了一点。
他们站在路灯下,一阵冷风扫过,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摇了摇头说:“又没说一定是今天,等过几天吧,我有点累了。”
“那我送你回家”,陆淮偏着头看着何廷舒,觉得她有些不正常。
他上前去拿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试她的体温。
何廷舒被忽如其来的凉意激得往后退了一步,她有些迷糊,咬了咬下唇嘟哝道:“你手好凉。”
“廷舒,你病了”,陆淮上前去弯腰把人抱了起来,她睁不开眼睛,晕晕乎乎地说:“我可能是被冻感冒了。”
“嗯,你有点发热”,陆淮抱着人进了楼道口,“刚才跟着伯母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不穿外套?”
“那上面有你的味道……”她趴在他的怀里,像只懒懒的猫儿。
他低笑着说:“我没听清楚。”
一阵凉风扫过,她没有深究陆淮是怎么知道她脱下了外套这件事的。何廷舒快要合上的眼皮又再次睁开,支支吾吾道:“因为穿上去看起来不伦不类,会被妈妈说的。”
陆淮没再说话,抱着人进了电梯回了家。
门上的密码是五个八,他不用问她都知道。
陆淮帮她脱了鞋,把人抱进卧室里,解开袖扣挽起袖子到厨房里烧了一壶热水,微微放凉了会儿,趁着热劲要让何廷舒喝下去。
在这期间,她关了门浑浑噩噩地把身上的礼服换成了短袖和短裤。